收購絲珀公司以後,他在新加坡每天都在藍正安的辦公室,他知道藍正安對公司的計劃,他的工作是按三個月來排的。
所以......
無論是醫生、還是他自己,都沒有現在這個預期......
以他對自己身體的了解和治療配合度,不應該出現這種脫離預期的事情發生,而且還是生命大事。
沈伯言的眼皮微微跳動,直覺著這件事情不簡單。但究竟如何,也隻能等到他和藍絮到了新加坡後,再問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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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伯言和藍絮下飛機的時間已經是深夜,機場低沉壓抑的天空,讓他們的心情更加覺重。兩人一路跑著往外狂奔,穿過狹長的通道後,看見一身黑衣的梁穎正一臉焦急的在等著他們。
“梁助理。”沈伯言擁著藍絮快步跑過去。
“董事長現在醫院,保鏢已經封鎖了現場,隻有狄嬸和狄叔在裏麵守著。”梁穎伸手接過沈伯言手裏的女士公文包,向藍絮點頭打過招呼後,邊快步往外走邊說道:“董事長今天一直在公司辦公,下午4點離開公司,離開的時候帶了五個保鏢。”
“他去的地點是郊區的一家私人茶舍,老板娘說是約了人,他先到,包下了二層的茶屋。那時候時間是4點45分。”
“對方5點到的,是一位女士,短發、黑衣、戴著默鏡,沒帶口罩、臉色不好,衣服寬大看不出身材,所以整體來說,老板娘沒有看出那位女士有任何容易辯識的特征。”
“女子離開的時候告知老板娘藍董暈倒,老板娘立即通知保鏢,保鏢進來時女子乘機離開,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三個保鏢送藍董離開後,兩位保鏢檢查了店裏所有的地方,女子沒有留下任何信息,指紋、車子,都沒有。”
“藍老到醫院時已經沒有呼息、但還有微弱心跳,醫院搶救20分鍾後有微弱呼吸,繼續注射腎上素腺再做心髒起博,已經完全失效。”
“死亡醫學報告是:缺氧性窒息。”
“原因猜測是,受到強的腦神經刺激,身體機能無法及時調節與反饋,造成極性缺氧所至。”
“這是全部的過程。董事長最後去見誰、見之前有沒有與誰通過電話等,現在還不知道。董事長的手機現在還沒有人查過,等你和小絮回來看過之後,我們再決定是否報警。”
梁穎條理清晰、簡潔利落的將她知道的事情完整的複述了出來。
“處理得很好,謝謝。我和小絮先去醫院。趕時間,但注意安全。”沈伯言點頭,上車後直接坐在後排,將聽到消息完全無法思考和消化的藍絮摟在懷裏。
“好的。”梁穎點頭,上車後,先寄好安全帶,才發動車子--看沈伯言交待事情的語氣,完全一副少當家的氣勢,比趴在他懷裏的大小姐沉穩多了。
梁穎心裏思忖著,藍正安當是提前有交待的,否則他不會一副當家人的姿態了。當然,他本身也有這個氣勢,加上藍家無子,隻有藍絮這麼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千金大小姐,他也必須拿出姿態來護著妻子、護著妻子的資產。
收購絲珀公司以後,他在新加坡每天都在藍正安的辦公室,他知道藍正安對公司的計劃,他的工作是按三個月來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