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藍絮點頭。
“我隻是確認一下。”顧南點頭，與她一起走回到會議桌前，邊伸手拖過她的電腦，邊看邊說道：“我想你應該不會這樣對待一個執總，特別是在他還沒有離職的時候。”
“我......”顧南淡淡說道：“我不知道你和你先生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我認同你先生的態度：縱觀全局、客觀分析、理智投資。”
“老師不理解我們之間的關係，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批複不客觀。”藍絮倔強的說道。
“我印象中你沒看完報告？”顧南輕挑眉梢，側眸看她。
藍絮的臉微微一紅，小聲說道：“我承認我對他有成見，但那也是他應得的。”
“有理不在聲高。”顧南搖頭，轉眸仔細看項目分析報告。
藍絮也不打擾他，自顧坐在一邊用手機查關於SOHO和AI的行業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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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很完整。而且......”顧南抬頭看向藍絮，意味深長的說道：“整份報告的措詞都很克製。”
“那又怎麼樣？他還不是拒絕了。”藍絮接過顧南遞過來的報告，看著他問道：“老師對這份報告的看法呢？”
“克製、客觀、理智。”提起報告，顧南滿是欣賞。
藍絮的額頭不禁冒出三根黑線－－明明是自己請的顧問老師，怎麼象是專門來指責她的呢。
“我從管理顧問的角度來看，你這個跨界想法原本就夠奇葩的。你先生居然派了這麼一個項目組來正經的陪你玩，說實話，他如此的不專業，讓我有些失望。”顧南搖了搖頭，歎息著說道：“我們公司多做日用化妝的案子，沈伯言的名字在業內如雷貫耳。”
“您的意思是我的提案很無稽？”藍絮皺著眉頭看著顧南。
“跨界的想法不錯，但主動跨界一定要做主角，而不是搭售的配角。”顧南點頭說道：“此其一。其二，跨界之後，企業的核心優勢要麼改變、要麼占到合作項目70%以上的利潤，否則就是揮刀斷臂，愚蠢至及。”
“我......這個?”藍絮被顧南說得無法還口，原本對沈伯言滿懷的不滿，在聽到顧南的分析後，知道沈伯言到現在才拒絕，已經是十足尊重她的意見了。而這份分析報告也確如顧南所說：足夠的克製了。
“這就是我的意見。”顧南收起電腦站了起來：“周六晚去機場，需要我接嗎？”
“不用，謝謝。”藍絮輕輕搖頭，被訓斥後的麵色有些難看。
“記得你今天有形體訓練，帶你一乘？”顧南見她沮喪，不禁又心軟。
“不用，謝謝。”藍絮低頭看著手裏的文件，沒有起身的意思，邊翻邊說道：“我今天的形體課取消了。我想再看看報告。”
“那好，周六見。”顧南沉眸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周六見。”藍絮有氣無力的應著，懶懶的翻看著報告，腦子裏卻全是顧南的話－－揮刀斷臂、愚蠢至及......
“……是。”藍絮點頭。
“我隻是確認一下。”顧南點頭，與她一起走回到會議桌前，邊伸手拖過她的電腦，邊看邊說道：“我想你應該不會這樣對待一個執總，特別是在他還沒有離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