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愛情，親手簽下的協議、親口說出的對不起，又都是商業交易的證據。若說是從交易轉為愛情也不是不可能，可他明明知道藍絮身邊出現了一個顧南，那是一個並不比他遜色多少的男人，他怎麼能放心讓藍絮繼續在中國單飛呢？
唉，男人的世界太複雜，她現在是看不清了。
就好象容晉城，說他和妻子沒感情吧，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他還願意擁抱安慰，而且至少做到不離不棄；如果說他和妻子有感情吧，他卻又心出軌藍絮、身體出軌了自己……
算了，男人是個複雜的動物，既然看不透、搞不定，那就由他們去吧，自己強大了，管他們怎麼樣。
linda沉默的跟在沈伯言的身邊靠後一點，但在走進停車場後，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繼續跟著他－－他們的車當然停在不同的車位上。
linda正想著，沈伯言停下腳步，側身看著linda問道：“銷售部的工作還適應嗎？”
“適應的。”linda點頭。
“知道為什麼會安排你做銷售行政嗎？”沈伯言再問。
“因為我有行政經驗和銷售的行事風格。”連續兩個問題，讓linda有些緊張起來。
“這是經驗角度。從發展的角度想想。”沈伯言提示她。
“這個......銷售是公司除了財務和產品最重要的部門。從銷售切入，上升的空間、以及與藍藍的配合都更有可能。”linda的眸色微凝，仔細一想，便明白了沈伯言的意思。
“你很聰明，齊總監（銷售總監）對你的業務能力與係統性都表示讚許。他以後會給你更多的方麵的訓練，你做好準備。”沈伯言點了點頭，對她的悟性表示讚許。
“謝謝沈總。”linda連連點頭。
“藍絮......現在隻有你一個聊得來的朋友了吧。”沈伯言低低的歎了口氣，這句話象是詢問、又象是自語。
linda安靜的站在他的身邊，沒有接話。
“回公司吧，我的車在那邊。”半晌之後，沈伯言將目光從遠處收了回來，對linda輕輕點了點頭後便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沈總，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linda猶豫半晌，終於還是鼓起勇氣喊住了沈伯言。
“當然。”沈伯言停下腳步，回頭看向linda。
“你對藍藍是愛情還是利益？”linda咬了咬嘴唇，趁著自己的勇氣還在，語速飛快的問道。
沈伯言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linda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說道：“對不起，我知道我沒有立場問您這個問題，但這事對藍藍來說太重要了。”
“原本是利益，後來是愛情。”沈伯言認真的說道。
如果說是愛情，親手簽下的協議、親口說出的對不起，又都是商業交易的證據。若說是從交易轉為愛情也不是不可能，可他明明知道藍絮身邊出現了一個顧南，那是一個並不比他遜色多少的男人，他怎麼能放心讓藍絮繼續在中國單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