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成花園。”曹願道。
“我問你原來的家?”
“那裏拆遷了。”
“你和曹婷是姐妹嗎?”
“不是,我是獨生子女……我爸兄弟一人,你不要再問她是不是我堂姐妹啥的了!”
“……你是怎麼認識曹婷的?”
“一個機緣巧合的機會。”
“她現在在哪裏?”
“宋大建,你是警察我是犯人嗎?”
“我……”
曹願拉開門來,臉對著門外道:“我告訴你宋大建,我是總監代表,我是大監理,你是小實習工長!我雖然是大專生,但我幹了兩年的監理……”
“你跟我說這些,到底想要幹什麼?”宋大建一心想把話題拉到有關曹婷的身上,便打斷她的話。
曹願猛地轉過身來道:“我告訴你的意思是:我懂規範,也知道實踐,我不會像王監理那樣受你欺負的!”
“誰欺負王監理啦?”宋大建感覺好冤枉啊!
“嘿嘿!誰欺負誰知道!”曹願冷笑一聲,便向門外走去。
她的心是非常難受的!笑過之後,她要好受那麼一點點。可是,僅一會兒的功夫,她的心居然疼痛起來!
這“嘿嘿”的冷笑聲,與當年的曹婷也完全一樣,她不是曹婷她又能是誰?
一時間,宋大建的心裏像亂麻一樣:老天爺啊,你既然把我與她分開,為什麼又在這裏讓我遇上她?
他強壓著心中的煩惱,坐到電腦前,想繼續做預決算。然而,他的眼前一片迷糊。好不容易看清屏幕的時候,竟然不知道從哪裏做起?
這時,他辦公室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現在的工作太忙,所有陌生號碼都在他拒接的範圍。
手機不再響,短信響了。
他翻開一看,隻見上麵寫道:“你敢不接我的電話?”
“你是誰?”見這家夥的口氣不小,他便打上幾個字發了過去。
“我是能管得著你的人!”
他好像已經知道她是誰了。“你要不說,那我就關機了。”
“就你這工程,我看能算合格就不錯了,你也想報省裏市裏的優質工程?我告訴你,你管的這四幢樓的問題大了!”
聽短信的口氣,無疑,這個家夥就是剛才的那個所謂的曹願了:“你現在在哪裏?”
“我還能在哪裏?你們施工掙大錢,我大清早的早飯沒吃就來替你們照看質量……不說了,我這簡直就是在對驢談琴!”
“你現在在哪裏?”對驢談琴這四個字,是曹婷這家夥對自己的口頭語。
“B1樓底……真麻煩!”
宋大建突然感到心頭一陣憤懣和難受,他有一種要把所有東西都砸了的衝動!他來到門前,隨後,又重重的關上了門。
他坐到椅子上,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鼻子是酸的,心是酸的,眼淚也是酸的!他怎麼也不明白,四年後見到她,自己還這麼難受!
自己不是已經忘記她了嗎?
她與自己分手的原因還能是什麼?肯定是遇上她更加心怡的人啦!她既然這樣,那自己為什麼還要對她念念不忘?
“福成花園。”曹願道。
“我問你原來的家?”
“那裏拆遷了。”
“你和曹婷是姐妹嗎?”
“不是,我是獨生子女……我爸兄弟一人,你不要再問她是不是我堂姐妹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