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同意成立指揮部,就相當於失去對這一筆錢的控製。
兩害相權取其輕,梁寶任隻好再一次屈服。
房同兵指桑罵槐的道:“有些人啊,活到一把年紀了,是越來越不知道好歹了!我成立這個指揮部,正是為了防止一些人得到這筆錢之後,便胡亂打起歪心思,保住你的長遠利益和名聲,他不知道感激就罷了,還要反對?!真的不可理喻!”
梁寶任被罵了一頓之後,頭耷拉了下來。
房同兵道:“大建,你把你的會議決議的記錄打印出來,然後讓所有在場的人在上麵簽上字,作為我們這一次付款的依據之一。”
在打印之前,梁寶任本想和宋大建說一些什麼,叫他把決議朝對自己公司有利的方麵去改一改。可是自己堂堂一個總經理,去求一個不起眼的小工長,實在拉不下這個麵子。再說,又見房同兵虎視眈眈的模樣,隻好作罷。
宋大建剛想站起來去打印,突然感覺大腿上像針紮一樣疼痛。
他猛的低頭一看,隻見雖說不是針紮,但卻是秦詩波的發卡紮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慍怒的瞪著她道:“你……”
秦詩波冷冷一笑:“這隻不過是一個夢而已!”
尼嗎,這女人怎麼就這麼壞呢?
宋大建雙手抱住她的手,將發卡移開,然後拿著電腦便逃也似的向自己的辦公室而去。
在打印之前,宋大建本想把“秦詩詞波”的名字改過來的,但一想起這女人的壞,他便原封不動的打印下來。
宋大建將兩頁打印好的會議決議拿到房同兵的麵前,房同兵一看“秦詩詞波”,他愣了一下。仔細想想,這種惡作劇的稱呼完全不影響例會記錄的效力,便罷了。
隨後,在場的人便依次簽起字來。
當秦詩波看到自己名字的時候怒道:“我說大建,這是我的名字嗎?”
宋大建緊急辯道:“秦主任,這可是你自己寫的呀,我怎麼知道?”
“你……”秦詩波為顧全大局,她用筆在“詞”字上畫了一筆。然後在下麵簽了字。
看到她氣成那樣,宋大建笑了!
待所有人都在決議上簽好字之後,宋大建去複印了數份,然後在場合的人一人發了一份。
至此,會議的程序已經全部結束。
宋大建想到曹願會後說要和自己說事情,便尾隨她來到車棚。
當曹願打開電瓶車之後,宋大建一把將它推了過來。
“你……你想要幹什麼?”曹願一驚道。
“你剛才說想要和我說什麼?”宋大建問。
曹願囁嚅道:“你能跟我上我家一趟嗎?”
“太能了!”宋大建激動的說道。
“你去騎車子吧!”
宋大建多麼想和曹願騎一輛車啊!
想起高三的時候,自己帶著她都是自行車帶來帶去的。一想到今天有可能帶著她,重溫四五年前的美好,宋大建便情不自禁的興奮起來。
他估計,人的心都是相通的,自己此時的心情非常激動,那麼,曹願的心情肯定也會和自己一樣激動的。
誰知道曹願打了一下他的手道:“鬆開!”
當然,同意成立指揮部,就相當於失去對這一筆錢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