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王冰道:“秦主任,勁旅公司的梁總說宋大建罵死了董總,而你們倆都說你們沒見到董總,你們能給個解釋嗎?既然是罵死的,又不在一起,這怎麼解釋?”
秦詩波道:“王科長,你能讓我仔細的向你說明一下情況嗎?”
“當然。”
“是這樣的王科長,我們在總監代表家討論工作。勁旅的苗富通打電話給宋大建,電話裏傳來好像是驢叫的聲音。大建問他,你們是在農貿市場嗎?後來,苗富通說什麼我們沒有聽見,隻聽大建說,沒在農貿市場怎麼聽到驢叫的聲音……”
王冰分析道:“秦主任,你估計這驢叫的聲音會不會是從電視裏傳出來的?”
秦詩波一聽笑了,但沒有笑出聲來:“這我就不知道了!……後來,苗經理告訴宋大建,說董總暈過去了……”
王冰詫異地問:“就這些?那你說這董總的死與宋大建有什麼關係呢?”
秦詩波道:“是啊!是沒關係啊!”
王冰立即意識到這個秦主任和宋大建有串供的嫌疑,她便嚴肅的道:“秦主任,法律是嚴肅的,這我就不多說了,你要對你每一句話都要負責的!”
秦詩波故意驚道:“我能理解成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王冰皺眉道:“你怎麼這麼說話?”
“嗯……王科,是這樣的,我已經調查清楚了。董總大前年因為高血壓住院,心髒下了三根支架。前年、去年和今年都住了院……”
王冰詫異地問:“今年住院?”
秦詩波噗哧一笑:“今天是元旦,要說他住院的話,那也不能說錯,他住在太平間了……”
王冰皺眉道:“我說秦主任,作為一個人來說哦,有點同情心好不好?董總死了,你還笑得這麼開心,假設他是你的爸爸呢,你也會……”
“什麼王科,你說董總他是我爸?你……你們這一次沒有搞錯吧?”秦詩波突然悲傷的問。
王冰猛的一驚:“他……他不是。”
秦詩波抽泣了幾下道:“王科……董總下了支架之後,醫生囑咐他一定不要抽煙喝酒,飲食要少鹽少脂,一定要按時服藥,不要生氣,可是他昨天晚上五十度的白酒就喝了六兩……”
“你說的這些都屬實嗎?”王冰一想,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董總和宋大建並沒見麵,也沒有發生任何直接衝突,隻是跟別人打電話聽錯了還以為驢叫聲,這犯的是什麼罪啊?
秦詩波突然壓低聲音道:“王科,我敢保證,這件事經過我的調查完全屬實……不過……”
“不過什麼?”王冰心裏一喜問。
秦詩波笑道:“宋大建這人吧,平時作風不大好,他憑他的模樣,又油嘴滑舌的,勾引和傷害了不少女孩,總之吧,他是個流氓!……你們也可以適當的打他一頓,殺殺他的威風!”
秦詩波之所以還對宋大建耿耿於懷,因為她到目前為止,認為在新貴城前扔鞭炮的就是這家夥,無論他如何證明他是在家裏。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