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建,你說到誰頭上呢?”
“王科,我是一個公民,我是法律賦予我權利的人。我要銬你,你能不生氣嗎?”
王冰見這小子又用銬與靠的諧音揩自己的油,自己又無法辯駁,便怒道:“一個大小夥子,怎麼一大早的哭哭啼啼像個祥林嫂似的!”她說完,立即掛了電話。
宋大建再打過去,王冰再也不接。
王冰感覺這個武磊也實在有些過了!你為你舅出警也有情可原,但你就不能走一下程序叫別人去嗎?
見王冰不接電話,宋大建感覺挺無趣的。他轉過頭去道:“我說曹願,你自始至終一句話也不說,我感覺你怎麼一點正義感也沒有呢?”
曹願瞪了他一眼道:“我看你還挺嗨的嗎!”
“走!到樓上去轉轉。”宋大建站起身來,抓起圖紙,拿起安全帽,邊走邊說道。
到了吊籠裏,宋大建望著吊籠,望著安全網,望著腳手架,看哪裏有沒有什麼問題?
對工程的質量、進度、安全他都感到緊張。
這個時候的宋大建,與平時簡直判若兩人。
曹願習慣了他的表情,便和他談起了工作。
在樓上的時候,宋大建很少開玩笑。因為對於整個工程,他隱隱地感覺有些壓力。
老工長已經完全退下去了,項目經理苗富通也成天卷入企業的你爭我鬥當中,工地上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幾乎都有他一人打理。
雖然各個工種小隊都是比較成熟的隊伍,但他仍然不忘時不時的擰擰耳朵。特別是安全,即使你重視了,但也無法保證就不出事故。
宋大建管的四幢樓,去年寒裏平均在十層時停工,複工之後,年前普遍高了五層。還有十四層就主體分頂。按一星期一層的進度,再有三個多月框架也就完成了!
春節過後,宋大建明顯感覺到曹願多了幾分快樂,少了幾分憂愁。雖然她與自己沒有關係,但他也非常高興。
春節期間,他多次去曹願家,雖然沒見到她,但尋問曹老頭,曹願是不是去對象家去了!曹老頭堅決的說他家小婷沒有對象,這讓宋大建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過了十二點,四幢樓上上下下跑完了一遍。宋大建雖然年輕,但腿也沉重得像裝了砂一樣。
曹願也跟著宋大建跑了四幢樓,再看她的精神狀態,卻比他要好得多。
從這一點看,這和她每天早上跑操一小時是有很大的關係的。
B4樓的吊籠緩緩向下,曹願瞅了他一眼道:“你老望我幹嘛?”
“曹……曹願,你能告訴我你春節上哪裏去了嗎?”宋大建問。
“幹嘛?”
“我都擔心死了,生怕你上你對象家過年了!”
曹願白了他一眼道:“還生怕?我找對象你怕什麼?”
“唉!看樣是話不投機啊!”宋大建歎道。
他的工作很苦,但工作經常能與曹願接觸,他又感覺挺甜蜜的。
吃完飯之後,宋大建隻休息了半小時,就又到樓上去了。
“我說大建,你說到誰頭上呢?”
“王科,我是一個公民,我是法律賦予我權利的人。我要銬你,你能不生氣嗎?”
王冰見這小子又用銬與靠的諧音揩自己的油,自己又無法辯駁,便怒道:“一個大小夥子,怎麼一大早的哭哭啼啼像個祥林嫂似的!”她說完,立即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