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貫嶺一直沒找到敬房同兵的機會,此時他立即站起身來道:“房總,我敬你!”
房同兵給剛才那杯酒衝的有點頭暈,便道:“老薛,你等一下。”
宋大建道:“薛經理你幹啦!”
薛貫嶺本想坐下,經宋大建這一催促,便把杯中酒喝的一滴不剩。喝完後還把酒杯底朝上讓大家看了看。
宋大建道:“薛經理,你就不要把酒杯倒過來了,你喝完了,你以為人家房總會不幹嗎?”
房同兵皺眉道:“哎大建,我說你這小子,怎麼就知道我會幹的呢?”
“房總,毫不誇張的說,你不僅是個企業家,從你對我教誨中可以聽出,你還是個教育家。我真的太崇拜你了!”
房同兵道:“小崽子,你的意思是,我這酒一定要幹嘍?”
“不幹也不是你房總的風格啊!房總,你說是不是啊?”宋大建道。
沒有辦法,房同兵隻好喝了半杯。
宋大建又拿酒瓶給薛貫嶺把酒杯添滿道:“薛經理,像房總這樣的富翁,能和我們喝酒就不錯了,你也不計較他喝多喝少了!”
“哪裏哪裏!”說這話的時候,薛貫嶺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房同兵給宋大建說的有點不上不下的!要喝這樣猛吧,今天還醉在這裏了。要不喝吧,這小子說話又帶鉤子,讓人挺不舒服的:“大建,你幫我滿上……不過我聲明,我就這一杯了。”
宋大建給他真的滿上了,酒杯中心的酒,已經高於酒杯邊。整個酒的平麵形成一個蘑菇狀。
這時,秦詩波起身。
宋大建一把拉住她的衣角,便問:“秦主任你上哪裏?”
女人上哪裏這家夥都問,秦詩波真的又想抽他。她打了他的一下手道:“鬆開!”
宋大建搖了搖頭,鬆開了手。
秦詩波轉身離去,隻留下一片馨香。這馨香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慢慢地變淡。
薛貫嶺笑道:“房總,這酒店才來一個廣東廚師,做的三吱兒好吃極了,要不要來一盤?”
房同兵立即來了興趣:“來啊!為什麼不來?”
薛貫嶺按了一下鈴聲,服務員很快就推門進來。他點了一盤三吱兒,並叫快點上!
宋大建感覺薛貫嶺連點盤菜都神神秘秘的,感覺有些奇怪。
不一會兒,服務員端上一個花邊盤子,上麵有六個菜葉,菜葉上麵擺了十二個小老鼠。
宋大建看了,一陣惡心。不過,他知道,如果自己表現出半點不快,那就會招致房同兵猛烈的攻擊。
“大建,你來一個!”房同兵笑道。
“房總您先來,如果我大建先伸筷子,那我就不曉好歹了!”宋大建急道。
薛貫嶺諂笑道:“是啊房總,你先來!”
房同兵道:“大建,這道菜你以前吃過嗎?”
宋大建不要說吃過,看也是頭一回。他頭腦一轉,開口笑道:“在大學時,有個富二代,我們敲他吃過一次。”
房同兵一聽說富二代,他的心裏一寒:自己一輩子可以說是無惡不作。然而,自己的兒子偏偏就是個老實人。別的孩子一千一月的生活費,他一萬都不夠。看來都被這些壞小子給敲去了。
薛貫嶺一直沒找到敬房同兵的機會,此時他立即站起身來道:“房總,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