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建聽到曹老頭的啊啊聲有些不正常，他推開曹願，衝進衛生間。隻見曹老頭的頭在地上，屁股在大便器上一點一點的向下滑。
看來要出人命了，宋大建一把抱住曹老頭，那半馬桶的大便，有魚的味道，有對蝦的味道，有豬肉的味道，還有蘋果的味道，當然，主要的味道還是臭腐乳的味道。
這味道很厚很濃，宋大建頭發暈，幹嘔了兩聲之後喊道：“曹願，趕快來替你爺爺揩屁股呀！”
曹願木木的站在那裏沒有動彈。
在門外聽到宋大建喊聲的曹願媽媽周素佳一聽，衝進衛生間裏，拿起紙便替曹老頭揩了起來。
宋大建還以為她是曹願，便大聲道：“你還先用水衝一下啊！”
周素佳急忙去按衝水開關。
大便把通道堵塞了，水從馬桶上麵溢了出來，大便流了一地。
宋大建一把抱起曹老頭，向衛生間外麵走去。他看曹願在外麵，他懵了：她在這裏，衛生間裏的人是誰？
解了大便，曹老頭精神好了不少，臉上也有了一絲血色。那一隻好手也靈活了一些，他招宋大建前來。
宋大建不懂他什麼意思，頭便湊了過去。隻聽曹老頭嘰裏哇啦的小聲說著。
如果宋大建不了解曹老頭的為人，還以為他說的是日語。他看曹老頭那焦急的模樣，心裏也有說不出的焦急。
曹願走上前來，倒了熱水，將毛巾放在裏麵淘了淘，然後擰幹替曹老頭擦起臉來。又拿起梳子，梳了梳曹老頭那幾根稀疏的頭發。
她的手伸向曹老頭的嘴，輕輕的說道：“爺爺，你不要說了！”
宋大建見眼前有個曹願，衛生間裏又有一個。他雖然被大便熏得頭昏腦脹，便問：“衛生間裏的是誰？”
曹願如夢初醒，睜大眼睛重複著宋大建的話：“衛生間裏的是誰？”
宋大建聽了頭皮一麻：這事有些靈異了！他站起身來要去衛生間看看。
那國土局副局長——西服上被宋大建擦了沾染上大便手的——五十二歲的黃從喜道：“是阿姨。”
宋大建一邊迅速向衛生間走去一邊重新審視著這個西裝革履的人：他確實有五十多歲的人了！他喊曹願為願願，看來他說不定還真的是曹家的親戚。他叫周素佳為阿姨，看來他是曹願大姨媽家的！
看來她媽與這革履的媽媽不是親姐妹，要是的話，年齡不會懸殊這麼大！
宋大建推開衛生間的門一看，座便器裏的大便水滿滿的，地上滿意是便水，周素佳倒在地上。
宋大建衝了進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一邊向外麵衝一邊大聲喊道：“醫生……醫生，有人暈過去了！”
醫生辦公室裏有醫生衝了出來，有個中年醫生急忙問：“是哪一床的？”
“30床！”宋大建急忙答道。
醫生一看她的身上臭哄哄的，便急道：“30床不是個被撞傷腿的男人嗎？怎麼成了個女人了？”
宋大建喊道：“她是30床的陪護！”
宋大建聽到曹老頭的啊啊聲有些不正常，他推開曹願，衝進衛生間。隻見曹老頭的頭在地上，屁股在大便器上一點一點的向下滑。
看來要出人命了，宋大建一把抱住曹老頭，那半馬桶的大便，有魚的味道，有對蝦的味道，有豬肉的味道，還有蘋果的味道，當然，主要的味道還是臭腐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