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虎急道:“不瞞你說,我三歲就和我家隔壁的小烏頭賭輸贏看下麵……”
宋大建不屑地道:“難怪你的家夥長那麼大,原來是刺激過早的原因啊!”
“我說大建,我都對你說過了,你不要揭人家的短好不好?”
宋大建苦笑道:“你那是短嗎?你那是長好不好?”
馬虎向他翻了一下白眼:“你投標什麼的帶我去,我經曆的多了,你就可以看到我的作用了……”
宋大建看他的模樣,帶出去也不錯,但哪裏跟上帶鍾琴出去露臉?“你不要想東想西的,你幹好你的保安就行嘞!”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我今天戒賭,一想起賭,我就咬自己的手指頭。我的目的是什麼?那還不是衝著大誌向去的?”
“你不要小母牛跳舞左一個牛逼右一個牛逼的,你這樣有意思嗎?你也沒看看你那文化,初中沒畢業…… ”
“大建,你不要門縫看人把人看扁了!當那些大學畢業生玩遊戲的時候,我在學國學。當他們在玩手機的時候,我在練毛筆字……”
宋大建哂道:“當他們在玩女人的時候,你也在玩女人!”
馬虎微笑道:“這一點不抬杠。不過,他們玩的是別人的女人,我玩的是我自己的女人!昨天晚上我想玩她,她說乍乍的刷盤子刷了一天,快要累死了。特別是那一條瘸腿。我一聽,便幫她揉起腿來。最終,我和她心有靈犀,還是玩了!”
“你這家夥,我也不知道你哪一天能成人?”宋大建苦笑道。
馬虎道:“說好了,明早帶我去投標啊!”他說著,便向大門口走去。
看他的步伐,也算輕盈。想起他的手指頭,也算下定了決心。想起他說的什麼學國學練毛筆字,宋大建直想發笑。他真的是風箱改板凳,呱噠一輩子開始坐(做)人了?
第二天早上到了工地,宋大建把準備好的資料裝在棕色皮包裏。
他思來想去,還是想把鍾琴帶在身邊。你說誰個老板出去辦事,不帶個美女,卻帶個老爺們?
他準備以這個理由去說服馬虎。
他剛要打電話給鍾琴,隻見一個黑西裝戴著墨鏡的走向自己。
他一看,這人還有點味道!現在的老板帶人出去辦事,一是美女,再就是這種有點酷的像保鏢一樣的人。
他見黑西裝向自己走來,他愣了一下。
“宋總。”黑西裝叫道。
宋大建一聽是馬虎的聲音,一把摘掉他的墨鏡,苦笑道:“原來是你呀……你這家夥!”
馬虎掀起黑西裝的下擺,擺了個造型道:“不是我嘛?”
“你這家夥的嘴你知道多像人出氣的地方嗎?”
馬虎急忙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問:“我的嘴怎麼啦?”
“你一時喊我姐夫,一時喊我大建,現在又叫起我宋總……”
“這不是高射炮手見機行事嗎!”
“這話怎麼講?”
馬虎笑道:“在背後,我喊你大建,但為了調節氣氛,我也會喊你一聲姐夫。而現在和你外出,當然要喊你宋總,這也叫卵-子給雞-巴加事嗎!”
“你這家夥!”宋大建笑了。這時他感覺帶著這個家夥比帶鍾琴要有趣!
馬虎急道:“不瞞你說,我三歲就和我家隔壁的小烏頭賭輸贏看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