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離遠幹嘛?”秦詩波凶狠的瞪著他怒道。
宋大建道:“我說詩波,我們都這年齡了,都還沒找對象,不應該培養親近一下異性的習慣嗎?”
“你該親近誰你就去親近誰,反正離我遠點!”
“推己及人,你不讓我親近,那誰還會讓我親近?”
“……你剛才提雄鷹公司,是什麼意思?”秦詩波見他不肯退讓,自己當然不願意在乙方麵前認輸,因而兩人緊貼著,她把呼出的氣全都噴在宋大建的臉上。
宋大建為人心好,他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既然自己不喜歡別人說話噴自己的臉,那他也不噴別人的臉。自己喜歡別人摸自己的腿,那自己首先摸她的腿。
於是,他把他的大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大腿上。
秦詩波渾身一麻,怒道:“宋大建,你要想死去把頭替替!”
“詩波,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還是個童身呢,難道你忍心讓我就這樣死了嗎?”
秦詩波不退讓,那大腿就要被摸。她退讓又不甘心,因而她抓住他的手向外推。
宋大建緊緊地抓住她的手。
看他像小狗發-情時那樣的表情,她嚇得急忙鬆開手站起身來:“大建,你還是人嗎?”
宋大建站起身來道:“我不是人,那你說我是什麼?”
“我看你怎麼像動物?”
宋大建微笑道:“詩波,這是你說的呀!”他說著,便向她走去。
秦詩波感覺他真的像狗那樣要撲上來,嚇得急忙退後幾步。
宋大建嗬嗬一笑。
秦詩波沒想到大清早的,就被這家夥戲弄,可自己竟然沒有辦法!
三個項目經理商量完了事情,知道宋大建會和秦詩波談股份的事,因而,又都走了回來。
秦詩波感覺站在這裏挺尷尬的,便又坐到沙發上。
她見他們都在,正好說說清楚:“大建,聽說你要去卓茗公司投標?”
“是啊!……詩波,你能說你不是明知故問嗎?”
三個項目經理聽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要不是宋大建,誰個能敢對秦詩波這樣說話?
秦詩波見這家夥說話老逼老鳥的,氣便不打一處來:“我說大建,你想過沒有,那寶鑾公司是你的嗎?”
“不是嗎?”宋大建的眼睛一邊盯著電腦一邊道。
“你要知道,這公司從頭到尾都是我操作的,錢也都是我們公司出的。你隻不過是掛個名而已。”
宋大建沒有吱聲,因為這是一個沒有意義的爭論。
“你為什麼不說話?”
宋大建笑道:“你希望我說話嗎?”
“……我說一下我們房總的意見吧……你們不要散心接什麼工程,你們一心一意的把我們的工程幹好……”
宋大建冷冷一笑。
“你笑什麼?”
“你不要把我們當成玩具!更不要把我們當成你的私有財產。成立公司就是成立公司,一個公司有他的義務,也有他的權利。你認為別人說三道四合適嗎?”
秦詩波不悅的道:“你把我們當作外人?那……那好,你跟我們房總說去。”
“你說離遠幹嘛?”秦詩波凶狠的瞪著他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