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室中,每兩張寬大的藍色真皮沙發之間,有一張大理石台麵的茶幾。茶幾上有一隻暗紅色的花瓶,花瓶上有幾株鮮花,散發出陣陣幽香。
薛貫嶺並不以為它們是真花,但看起來卻像真的一樣。他伸手去捏了捏花瓣,花瓣脫落。他把它放豐鼻子上聞了聞,一股濃香。用手指搓了搓,花汁沾了一手,他這才發現原來是真花。
這花鮮豔沒有一個死葉,可見這鮮花是經常是換的呀!什……什麼時候我們也能有這樣的辦公場所?
鍾琴從外麵進來,手裏抱了三本厚厚的投標書。她抱著這三本書,像是抱了三座山,頭上呼呼冒著汗,她把標書放到茶幾上,揉了揉胳膊。
宋大建從鍾琴的身上,看出了人的退化。小的時候,他親眼目睹媽媽把一百斤的糧食,從地上一用力,就搬到了肩上。那個時候家裏還沒有自行車,媽媽扛著這糧食,也是在這季節,頭上隻是滲出少許汗珠。
有科學圖文預測:未來的人用腦越來越多,用力越來越少。男人一米三,女人一米二。由於腦量增加,每人都長個西瓜一樣大的頭,胳膊隻有現在的一半細。
人要想不退化到那種程度,就應該適當的參加體力勞動,不要啥都指望機器人,選擇性采取老子所說的“什佰之器而不用”,或許,這樣才能拯救人類。
化秋韻扭著細腰,擺動著富有韻味的大屁-股,走進會客室,潔白的右手在鼻子前搧動著:“哎呦喂,這麼大的煙味哦!”
薛貫嶺和苗富通立即把煙掐滅了,臉上帶著諂笑,表達一種深深的歉意。
隻有宋大建的鼻孔裏還在冒著煙。
“大建,你怎麼看不出一點急的樣子啊?”化秋韻不滿的道。
宋大建能不急嗎?但急也沒用啊!其實,他的頭腦早已在高速運轉,隻是出不來一點主意。自己和別的公司也打過交道,但那些人不是工長就是項目經理,要說陪標,那是公司領導層的人決定的。自己也沒有這方麵的人脈啊!
“你們資料準備好了嗎?”化秋韻見宋大建沒有回答,便不滿的責問。
“還沒有。”宋大建答道。
“還沒有你們去準備啊!這真是……你們自己的事,你們怎麼一點也不著急啊?難道找個公司來陪標就這麼難嗎?你們以前沒有為別的公司陪過標嗎?即使沒有一點關係,花個千把兩千的請人家吃頓飯,人家也會樂意幫你們的吧?”化秋韻說著,便看不下去了,扭著韻味的大屁-股向外麵走去。
到了外麵,化秋韻仍嘟噥了一句:“這一班人也太可笑了!”
宋大建被說的臉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是啊,就這麼一點小事,公司的領導都在,竟然一個個束手無策,不是好笑是什麼?
他盡管之前告誡兩個項目經理泰山壓頂而不驚,可是,他的頭腦裏卻火花一扯拉,點燃了一堆幹柴,隨即,大火在熊熊燃燒。
會客室中,每兩張寬大的藍色真皮沙發之間,有一張大理石台麵的茶幾。茶幾上有一隻暗紅色的花瓶,花瓶上有幾株鮮花,散發出陣陣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