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士根遲疑了一下道:“有闕總,喬董,小田,還有那個司機宋大建。”
“司機……宋大建?”喬雲龍愣了一下。
“是啊。”
“宋大建哪裏是什麼司機?他還不會開車呢……他是在哪個工地上幹小工長吧?”
“小工長?那他來幹什麼?”錢士根提起這個家夥,心裏就不舒服,但也不知道他與他們之間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便試著問道。
“老錢,我今晚請你吃飯?”喬雲龍叉開這個話題道。
“我們單位今晚有活動,改……改天的吧!”錢士根見喬雲龍不直接回答,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宋大建極有可能是喬淮的對象,而這喬雲龍並不看好宋大建,所以才不願意提他……
或許,宋大建這個“姑爺”想要耍喬雲龍,要是這樣的話,那就熱鬧了!
喬雲龍也沒有心事去吃飯,便回到臥室。躺在床上,望著赤白的燈光。想了一會兒,便給闕得剛打去了電話。
電話是一個女人接的,這讓他感到有些奇怪?他還以為是打錯了電話,然而手機上顯示的正是“闕總”二字,所以打錯的可能性為零。
很快,他就從和這個女人的談話中了解到,闕得剛因病住院了。
喬雲龍在美國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在打工。並沒有經曆過什麼大事,他有些感到害怕。便給何林森打去了電話。
“雲龍。”電話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老爸,出事了。”
何林森道:“雲龍,冷靜點。慢慢說,出什麼事啦?”
“喬淮回國了,她調查我彙給你那二百萬的事。副總闕得剛服了你寄來的藥,簽字倒是順利。不過,喬淮一調查,闕得剛完全記不得那天的事了。當他在銀行調監控發現是他簽的字後,他暈過去了。”喬雲龍渾身輕輕的顫動著道。
“這種MC的藥,可以讓人接受控製。事後會忘記這一段記憶,這很正常啊!至於姓闕的暈了,和這藥沒有關係,和他脆弱的心理有關係。這一點你不必擔心……那姓田的小丫頭現在對你怎麼樣?”
喬雲龍歎道:“這一次她從美國回來,對我更冷淡了!”
何林森道:“喜歡女孩子,隻是一時的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或你遇到更好的女孩,就會把她忘了。過若幹年後你再看她,她在你的眼裏,或許就成垃圾了!”
“老爸,我現在不想說小田的事……我擔心的是喬淮……”
“雲龍,這事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喬淮就是問你,你就說你媽看病,先挪用一下款項,我看她講理講到天邊也說不過去吧?她是她媽生的,別人就不是他媽生的嗎?”
“老爸,喬淮我並不擔心……隻是在她的身邊有一個她的同學叫宋大建的,這家夥鬼點子不少,喬淮有事總找他……”
“我知道了……讓我想想!”
喬雲龍慢慢的等待著,他的心裏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何林森咂了咂嘴道:“雲龍,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喬淮,也不是宋大建,是你沒經過磨練。對許多問題還不能駕輕就熟……”
錢士根遲疑了一下道:“有闕總,喬董,小田,還有那個司機宋大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