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清道:“恰恰相反,道祖五千言,是總結他之前帝王將相的經驗教訓,結合天的運行規律,告誡當時的上位者及後者,要他們遵天之道,為天下蒼生辦事……”
宋大建看到新的注解道德經,講的無為不是不做事,而是要統治者對自己無為,對老百姓有為。他想聽聽老道是怎麼解的,便問:“道長,老子不是說無為嗎?您又說為天下蒼生辦事,這又怎麼解釋?”
“問題的核心就在這裏!這本經書,古往今來,多少人讀經人不得其道,正是他們沒有看清這個核心!才導致道祖博大的無為觀點受到曲解。
就是唐代大詩人白居易,也對道祖發出了千古一問:
言者不如知者默,此語吾聞於老君。
若道老君是知者,緣何自著五千文?
這裏的‘知’通‘智’,後人常說,道祖並不想留下道德經,留下文字就不是智者。說道祖出關,因為關令尹喜再三請求,他老人家才不得已留下這五千言。
這種解釋,好像他老人家留下這五千言也顯得很勉強。
其實,道祖關心天下蒼生,而蒼生又被上位者主宰,他留這五千言,是望上位者遵照執行,善行天下,普度眾生。
在以往,在今天,在未來,道祖的經文與天地同存,順則蒼,逆則亡。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道德經正是道祖苦口婆心的告誡上位者,而並非是他不願意說。
他告誡上位者,對天下蒼生要有為:要使他們甘其食,美其服,樂其俗,安其居。
這是說,要上位者他們對眾生有為,而對他們自己要無為……”
對於道德經,宋大建不是外行,但他聽道長這麼一解釋,心中仍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他的心中不想留下半點疑問:“道長,既然道德經是對上位者的,那對我們這小老百姓有關係嗎?”
“這關係大了!從某種角度來說,每一個人都是某種上位者。當然,這並不是道祖的本意!道祖的理論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理論,要想它為我們所用,我們就得作出遵照它的原則精神的延伸解讀。
我們的心對於我們的身體,是不是上位者?我對這道觀,是不是上位者?你是經理,你對你們的公司,是不是上位者?你對你的愛人,從某種角度來說,是不是上位者?我們是上位者,就應該為他們有為而對自己無為……”
“道長,如果我們一點也不為自己,那又有什麼意思呢?那我還幹這個經理操心費力的幹嘛?”宋大建當然是個道德經的半通,他的問話都帶有自己強烈的目的性。
虛清道:“為了不使你膨脹,我暫且不稱你為企業家……”
宋大建嗬嗬一笑打斷他的話:“哪裏哪裏?我現在是身無分文,在家庭普及汽車的情況下,我不僅不會開車,也買不起。我天天不是擠公交就是騎電瓶車,我哪裏是什麼企業家呀?!”
虛清道:“恰恰相反,道祖五千言,是總結他之前帝王將相的經驗教訓,結合天的運行規律,告誡當時的上位者及後者,要他們遵天之道,為天下蒼生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