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的,這事我會盡早安排的。”
他說著,便向外麵走去。
虛清起身,來送他們。
再三客氣,虛清仍堅持送行。繼續回答宋大建剛才提的問題:“你說她應不應該作出改變嗎?她改不改變是她的事,修行的是你自己你對她隻全身心的愛,別的,就順其自然了!”
在道觀門前,宋大建心生感激,對虛清道長又恭敬了幾分。
客套一番,宋大建與他們道別。道長剛轉過身去,他便迫不及待的抽出煙來點上。
他和雲輕風兩人上路。
他們手裏拿著一米長的樹枝,一是壯膽,二是撐著走安全。
到了山下,這裏幾乎沒有出租車經過,隻好步行,他們邊走邊談。直到鹽河大橋,這裏已近市裏,他們便站下等出租車。
宋大建心情大好,與來時大不相同,心結被解開,心裏自然舒暢。
他拿出手機一看,都十一點了。他剛要把手機裝進口袋,隻見手機響了。
一看是曹願打來的,他立即接了起來。
“你看書還沒睡嗎?”手機裏傳來曹願帶有磁性的聲音。
“我……我沒看書……”
“那你幹嘛呢?”
“我和聖君……”宋大建想說和聖君的前夫上山,但被打斷。
“什麼?”
麵對曹願有些驚慌的聲音,宋大建急道:“是聖君的愛人啊……”
“你不是說聖君離婚了嗎?”
“是她的前夫啊。”
“幹嘛去啦?”
“我們在雲華道觀,剛從山上下來……”
曹願道:“你不在家學習,半夜三更的往山上跑幹嘛?”
宋大建見她又管自己,真的無語!
“快點回去!今後沒有特殊事情,不要超過十一點睡覺!”
“知道了。”宋大建感覺又到了孩提時代,曹願也不是對象,而是孩提時的媽。
結束了與曹願的對話,宋大建苦道:“這還沒結婚呢,就管上了。”
“我看曹願,和聖君真的有許多相似之處。”雲輕風感歎道。
宋大建咂了咂嘴道:“這還沒結婚呢,就這麼管我……還是老話說得好,女人好比破草堆,要三天打兩天擂啊。”
雲輕風嗬嗬一笑道:“看來帶你夜上道觀,這一次是白來了!”
宋大建也嗬嗬一笑,笑聲中帶著苦澀,也帶著甜蜜。
第二天早上,宋大建到了工地,見各項目經理,正召集工人開會,他便帶著B組團的小工長,到B2樓放線去了。
不少天沒放線了,宋大建感覺真要像以前那樣,每天放放線,做個預決算,別的不管,還真愜意。
突然,他的身後響起曹願的笑語聲:“大建,你放線啦!”
宋大建急忙把剛點燃的煙抓進手裏,急忙揉碎。
曹願向他瞅了一眼道:“手燒不疼嗎?”
他突然意識到,我怎麼把煙揉了呢。這是要向她傳遞什麼信號?是說戒煙了嗎?
唉!下意識這東西真討厭啊,顯然是說明我是怕她的,我怕她什麼?笑話!
她……她怎麼還朝我笑?她把我當傻子啦?
道長啊道長,你叫我全心全意的愛她沒錯,可你知道,她有時候也是挺氣人的呀!
宋大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的,這事我會盡早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