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苦苦等到五點五十八,他才又給宋大建打了過去。
還是關機狀態,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宋大建,正坐在公交車上,想起必然到來的勝利,他感受到心裏蕩漾著幸福的漣渏,聞著這幸福的像紅星二鍋頭的味道,他笑了。
滿公交車的人都望著他,十有八估計他戀愛了,要不哪裏會有這麼幸福的笑容?
突然,他想起了開機時間,他估計薛貫嶺肯定有話說。他開了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六點十六分。他發去短信:“我在公交車上,七點我給你打電話。”
發完,又關了手機。
薛貫嶺雖然心急火燎,但仍然不得不再等幾十分鍾。
他把手機拿在手裏,每隔幾分鍾就會拿起來看看時間。到晚上七點十分,宋大建即沒有開機,也沒有打電話來,他不禁為他擔心起來。
宋大建到家裏是六點四十,他並沒有要忘記通話。隻是感覺時間尚早,便到衛生間裏洗了澡。
洗澡出來,來到房間,給薛貫嶺打去了電話。
薛貫嶺急得頭上汗珠直冒,一看宋大建打來電話,他接通後急忙道:“宋總,你沒事吧?”
“嗯,有點。”
“現在呢?”
“你有事說吧!”
薛貫嶺急道:“房同兵說他明天九點到工地開會,你來不來啊?”
“我肯定去啊!”宋大建道。
“那……”
“這樣薛總,你和他們兩個經理趕快商量一下,你和他們各個施工隊小工頭商量,叫他們做好準備,以及各個材料商,等我們開會的時候,等我們通知,一起到會議室門前,堵住房同兵。”
“這樣好嗎?”想起那一天逼呂峰賠禮道歉,到現在想起來還心驚肉跳的。
“再好不過了!”宋大建道。
“那好,我立即安排。”
“還有,買兩條房同兵平時抽的煙……”
“你要送給他,要不要買貴一點的?”
“平時他抽的就行。”
“行,我立即去辦!”
宋大建剛結束通話,手機便響了起來。他一看是秦詩波打來的,便立即接了起來。
秦詩波在辦公室裏還沒走,她是隨意打的。聽到他在通話中的提示後,便不停的撥打。
待他接通後,她怒道:“大建,你和我打遊擊啦?”
“沒有啊!”
“還沒有,我打你一天手機了,你知道嗎?”
宋大建沒有回答,他的心裏是嘻嘻哈哈,而嘴裏發出的是一陣抽泣。
“怎麼了大建?你現在是不是成戲精了?”秦詩波豈能看不穿他那點把戲?
“我今天上醫院了。”
“是老天報應,你查出什麼毛病來了嗎?”
“是的。”
“什麼病?”
“相思病。”
“你思誰了?”
“詩波,我愛你,難道你就真的不知道嗎?”宋大建的聲音裏充斥著痛苦。
宋石誠在外麵,無意中聽到他又愛什麼詩波,他的全身都在顫抖。他立即把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了袁萍。
老夫妻倆的臉上頓時飄過一抹愁雲。
秦詩波笑道:“醫生怎麼說?說你這病還有救嗎?”
一直苦苦等到五點五十八,他才又給宋大建打了過去。
還是關機狀態,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