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他怎麼有威信的呢，你看那三個項目經理，都那麼大歲數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沒事就圍著他……哪裏像我們……”
曹願笑道：“你們不比他們舒服啊！地位高，福利高……”
“曹願，你看的那都是表麵……不過，福利是要比你們高一些，可是，我們那房總，工作要順利的時候，他的脾氣還要小一些。一遇到不順心的事，他的脾氣大得嚇人，你無論如何都有錯，你說讓人難受不難受啊？”
“管他呢！自己找平衡唄！”
“這家夥從去年談了一個大屁股的女孩之後，也沒見他找對象，成天待在工地上。如果他能堅持不好色，就憑他的文憑，就看他那一張嘴，就知道他今後能混大。”
曹願聽了臉一紅，急道：“這家夥發言結束了。”
“是啊，也不知他剛才胡侃什麼？”
“你看，他來了！”
宋大建微笑著坐到秦詩波的身邊。低聲笑道：“秦主任，我拍你的馬屁，你感覺舒服吧？”
“你沒準備稿子嗎？”
宋大建道：“準備幹嘛？現在的人事多，誰還在乎你說什麼？”
秦詩波道：“這年頭，光拍馬屁頂個屁用啊？你們拿了錢，不打算給我和曹願買個化妝品啥的？”
“秦主任，你這是公開索賄啊！”
“我們也不是公務員，叫你買個千把兩千的化妝品又怎麼啦？”
“你叫我買化妝品，我知道買什麼呀？你看我這臉，水就是化妝品，你看不也光滑細膩嗎？”
秦詩波笑道：“你那也叫臉嗎？純粹就是狗腚。”
“秦主任，沒有像你這樣侮辱人的呀！”
“你個小氣鬼，不買就算啦！”
在他們的交談中，會議已經結束了。
與會人員離去的時候，宋大建離開秦詩波，立即來到任林可身邊。和她邊說邊笑，一直等她上了車，他還在那招手。
房同兵送走眾人之後，問在身邊的秦詩波道：“宋大建怎麼和卓茗地產公司的任總那麼親熱啊？”
秦詩波當然知道宋大建和任林可的關係。她這一件事情沒有向房同兵彙報。她經常被嗬斥，她學乖了：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事態度。
她敷衍道：“那家夥就那樣，見人自來熟唄。”
房同兵搖了搖頭道：“不對，你去問問。”
秦詩波剛要故意去問，房同兵又喊住了她：“詩波，你別去，讓小曹去問問。”
曹願也是知道宋大建他們是卓茗公司總承包的，但她並不認識任林可。
她聽房同兵這麼說，便走上前去，笑道：“大建，那位是誰啊？看你親熱的就像你媽一樣？”
宋大建向她瞪眼：“你看我媽有那麼粗嗎？”
曹願突然低聲道：“房總叫我來問你怎麼和她那麼熟呢？”
宋大建道：“等會你就對他實話實說。她是卓茗公司的任林可任總，我們是卓茗的總承包。”
曹願笑了笑。
宋大建向房同兵走去，遞上煙遞上打著的火機。問：“房總，我請您去喝酒啊？”
“沒他怎麼有威信的呢，你看那三個項目經理，都那麼大歲數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沒事就圍著他……哪裏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