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筆賬先記著，今後會加倍奉還的！
武磊收起槍來，用手指關節磕著宋大建的後腦瓜道：“這裏麵是什麼？這裏麵純粹都是尼嗎淤泥和蛆。”
宋大建本想這筆賬記著到未來奉還，此時頭被他敲得疼痛異常，眼冒金花。
他猛的轉過頭來，額頭對準他的頭，猛的磕去。
嘭的一聲。
宋大建感覺額頭麻木，有一縷鮮血從額頭上流了下來。血流過眼睛，把眼睛染得通紅。
血還在流，眼睛兜不住血了。血從眼睛中流出，流過臉頰，流到嘴裏。
嘴裏感覺鹹鹹的，他意識到，這是血的味道。
霎時，他估計腦漿被震壞了。他還意識到，自己可能會死，但死得壯烈。至少，比之前等以後再報複的想法死得值。
“武科……武科……”
在男警的呼喚武磊的聲中，宋大建失去了知覺。
宋大建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病床上，手上還掛著點滴。他的額頭上發緊，他抬眼向上看，看見額頭上裹著紗布。
他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一切，他發覺並沒有死去，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這時，他有尿感，便想爬起來。他發覺手被什麼拉住，他掙動了一下，手銬的鏈條發出一陣響聲。他這才發現，兩隻手被鐵鏈聯結在床上。
“我要方便。”他見四周沒人，便大聲喊道。
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白帽，戴著淡藍色口罩的護士走了進來。
他從衣領處看見她白大褂下的警服。他再次道：“我要方便。”
護士拿起一個塑料盆，塞到他的屁股下。隨即，伸手去拉他的褲子。
“你……你想幹什麼？”他非常清楚，她要幫自己脫褲子方便，但這平時都由自己完成的事，她人代勞，他非常拘謹。
“你不是要方便嗎？”護士聲音冰冷的道。
“這……這樣怎麼能方便得下來？”
“你是想像平時那樣方便嗎？那你為什麼還要殺人？還要襲警？”
“大姐，我沒有殺人，也沒有襲警……”
“你沒有嗎？那你的頭是怎麼回事？”護士望著他的頭冷聲道。
“那是武磊拚命的打我……”
“這個，你向審判人員說吧。眼前，你不是要方便嗎？”
“是啊。”
護士又去拉他的褲子。
他渾身一緊張，全身一粒粒雞皮疙瘩清晰可見。
褲子，被拉了下來。
他用力的解，明明有尿，卻解不下來：“你能轉過頭去嗎？”
“就像烏魚似的，你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呢？”護士說著，便轉過身去。
你不以為是寶貝，那是沒長在你的身上好不好？
他想著，小肚子也是脹得生疼，但尿仍解不下來。良久，他閉上眼睛，告訴自己放鬆。開始滴了兩滴。後來，又開始滴起來，滴著滴著，這才像放開了的閘門，尿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仍然有嘩嘩的聲音。
“你要尿到什麼時候，尿盆沒尿滿吧？”護士問。
宋大建管不了那麼多了。就是尿滿，也不能不尿完吧？
當然，這一筆賬先記著，今後會加倍奉還的！
武磊收起槍來，用手指關節磕著宋大建的後腦瓜道：“這裏麵是什麼？這裏麵純粹都是尼嗎淤泥和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