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宋大建此時要以退為進了。
“怎麼啦？”
“你說話流流氓氓的，一點做姐的樣子都沒有，怕你把我帶下水。”
“嗬嗬……曹願，你聽見了吧？你的對象還挺偽君子的嗎？”
曹願嘻嘻一笑。她沒有坐在宋大建的身邊，而是當中隔著秦詩波。到目前為止，她還生他的氣。她聽他們剛才小聲嘀咕，雖然沒聽全，但大概意思能聽懂：大建要搞什麼房地產公司，這讓她感到身上陣陣發緊。
看起來，他這一輩子不會好好過日子了。他是要折騰到老。一點小成功，他的頭腦就膨脹，成天胡思亂想。搞房地產？幸虧他也能想得出來。
宋大建是離不開秦詩波了，但他策略告訴他，和這女人交往，必須掌握好鬆緊節奏。這是成敗的關鍵。此時，要故意裝著生氣。
秦詩波倒了半杯白酒，把酒杯輕碰了宋大建一下酒杯：“大建，姐欺負你了，向你賠個禮啊。”
她說完，輕呡了一口。
她看宋大建竟然沒有舉杯，便道：“怎麼啦？我敬的酒你也敢不喝？你今後還想不想我幫忙啦？”
“你說話太傷人了。”宋大建歪了歪頭。
“我個乖乖，還生氣啦？”
“我能不生氣嗎？我剛想開個公司，你就說我股份是臭狗屎，你說能不讓我難受嗎？”
“好了，你的股份是香狗屎行了吧？”
曹願噗哧一笑。
宋大建見她還笑， 隔著秦詩波向她瞪去。
曹願見他瞪眼，夾起一個大肉丸子，遞到他的嘴邊。
盯著大肉丸子，宋大建深深的感覺到：華夏的婦女解放過頭了。他喜歡她，不敢得罪。隻好張開大嘴，一口含在嘴裏。好在肉丸軟綿可口，他邊嚼邊咽，把它吞了下去。
秦詩波也夾起一個肉丸子，遞到宋大建的嘴邊。
“秦總，你少來這一套。”
秦詩波擔心他剛才要辦公司的事忘了，便道：“大建，我數到三，如果你不吃的話，那你就不要再求我了。”
宋大建一聽，不要說是肉丸子，就是鐵丸子也得吞啊。因而，他含在口裏。有了剛才的經驗，輕輕一嚼，又吞了下去。
坐在曹願一側的電視台記者張燕，感覺她們鬧的挺好玩的。因而，也夾起一個肉丸子，遞向他的嘴邊。
宋大建道：“你放下。”
張燕臉一紅：“怎麼？這點麵子也不給啊？”
“不給。”宋大建道。
“你幹的工程，今後就不指望我替你宣揚宣揚？”
宋大建苦道：“我指望你什麼？本來轟轟烈烈的封頂儀式，你卻故意把攝像機摔壞了。本來老天是不下雨的，老天看你絲襪壞了，他老人家一生氣，就又是冰雹又是雨的。”
曹願估計宋大建不會吃了，又擔心張燕舉著肉丸難堪，便端過盤子，示意她放下。
張燕心裏難受，不得不把肉丸放下：“你宋大建這是宣傳迷信你知道嗎？”
“你是小孩子，跟你說不清楚。”
“你……”
“去去去！”宋大建此時要以退為進了。
“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