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讓不讓我說啦?”
“秦姐、秦姐,你說。”
“黃從喜和其他領導一商量,讓市造價站出了個證明,說這樣的拍賣價格,明顯違背市場規律,會抬高我市的房地產價格,明顯不利於我市房地產企業的健康發展,就給調了。”
宋大建瞪大眼睛道:“我這情況和他們完全一樣啊,那他們也應該幫我調啊?”
秦詩波笑道:“你的情況是一樣,但人不一樣,你背後的小動作也不一樣。你就看到同的部分了,卻沒有看到異的部分。”
“簡直尼嗎沒有王法了。”
“宋大建啊宋大建,有時我看你怎麼就這麼幼稚呢?”
“秦姐,你看著,如果他們不幫我調的話,我會把官司打到市裏的。”
“嗬嗬,宋大建,你這開發完了。”秦詩波大笑道。
“怎麼啦?”宋大建瞪大眼睛問。
“你搞房地產開發,你有多少精力去打官司?還和國土局的人打官司?到那法院,人家不要調查嗎?哎呦呦,那人家張天能和房總以及國土局的關係都用上了,到時候,你這點小工程還想幹嗎?”
“大不了魚死網破。”
“嗬嗬……”秦詩波笑得捂起了肚子。
“秦姐,你不要光笑嗎?”
“嗬嗬,你那幼稚的模樣,能讓我不笑嗎?我說個結局給你吧。你要莽撞胡來,那肯定是魚死網不破。”
宋大建頭歪了一下道:“那也不一定。”
“你不過是普通的魚,人家漁網是大力馬線的,你說怎麼可能魚死網破?”
“那我就得忍著?”宋大建道。
秦詩波道:“這是你唯一出路。”
“三家人家,拆個破遷,我就焦頭爛額的忍。如果這再忍的話,那我還活不活了?”
秦詩波收斂起笑容道:“你除了忍這一條路之外,別的都是死路。你得罪了一個黃從喜,卻偏偏又幹房地產這一行。這不是老鼠鑽風箱,找氣受嗎?”
洪大毛問:“宋總,你是怎麼和黃從喜結下仇的?”
宋大建真的不想提在二院的那一檔子事,他歎道:“我曾經把大便抹在他的西服上,別的不說了,你說我和他的梁子結得有多深了。”
洪大毛歎道:“要是對付一些小鬼,我們出出麵,或許還能擺平。要說他這樣地位的人,我還真的沒招啊。”
宋大建道:“這個,你們放心。我和他打過交道,他也不過如此。”
就在這時,宋大建的手機響了,他發現是座機打來的。他笑道:“你們看,國土局的。他們對張天能和房總那麼大的地塊都調整了,不可能不替我調整的。”
秦詩波道:“宋大建,之前我認為你幼稚,還以為你有個十來歲。我現在看你怎麼像個三歲小孩呢?”
“秦姐,我到底幼不幼稚,立馬就見分曉。”宋大建非常有信心的道。隨即,接起了電話,打開了功放。
“喂,你是宋經理吧?”一個甜美的女孩聲音傳來。
宋大建朝秦詩波笑了笑,那意思,這聲音,你聽著舒服吧?“是啊。你是哪位?”
“我是國土局的呀……黃局長要和你說話。”
“你還讓不讓我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