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之前因為工作上的市去過南嶺市,最近半年都沒去了,怎麼會是我?簡直太離譜了!”陶冠雖然這麼說,但拿煙的手都在顫抖。
宋大建道:“衣服都脫光了,在浴缸裏隻露出兩個頭來。不過,那臉和你差不多,那女孩也細皮嫩-肉的。我看像是你,但天下長的一樣的人多啦……”
“是啊。”陶冠急忙道。
“可是,偏偏有一個人長得像張天能,一個人長得像你。那個像張天能的人叫像你的人陶局。而像你的人有時喊張天能老張,有時喊他張總。”
“這事情奇巧了。”陶冠狠狠的搓滅了手中的香煙道:“你那照片還在嗎?”
“嗯。多半是錄像。”
“能給我看看嗎?”
宋大建道:“陶局,你如果半年沒去了,那人肯定不會是你。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那個人就是張天能,車和牌照都是他的。”
“你能給我看看那些照片和錄像嗎?”
“陶局,你這話說就外了,當然能。”宋大建說著,打開手機相冊,遞了過去。
陶冠看了,呼吸立即急促起來:“宋……宋總,這些照片你沒外傳吧?”
“沒有沒有沒有。我傳這些東西幹嘛?”
陶冠看著這些錄像和照片,他已經意識到,不要說連屁股上的痣都那麼明顯。自己假設就是戴著口罩,從聲音中,從和張天能交談的內容中,人家也能一眼就認出是自己。
再作無謂的狡辯,已經完全沒有意義。
“這是誰發給你的?”陶冠緊張地盯著他問。
“陶局長,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到電信部門查了那號碼,沒查到。”
“現在不都是實名了嗎?怎麼可能查不到呢?除非有一種可能……”
宋大建嗬嗬一笑:“什麼可能?”
“就是你自己跟著去拍的。”
“嗬嗬……陶局長,如果你要這樣說的話,那你就等於承認那人就是你了?”
“你能把那些照片全都刪了嗎?”
宋大建立即道:“能。”
說著,他就把相冊清空了。
陶冠道:“大建,我並不是電腦盲,這種刪除是沒有一點用的,你的刪除和沒刪除並沒有區別……”
宋大建附和道:“陶局長對電腦還真是熟悉。”
“你能保證這些照片和錄像不外傳嗎?”
“陶局長,你這就為難我了。我說了,這並不是我拍的,也不知是誰拍來傳給我的。再說啦,這裏麵還牽涉到一個張天能,另一個人看似像你但並不是你,你有什麼可怕的?”
“宋總,我們之間就不要兜圈子了。我也才四十出頭,我也是男人。疲勞的時候,我偶爾也會放鬆一下……這些,你知道的。”
“這我懂。沒錢人思糧想草,有錢人,沒事不就是想那些風花雪月的事嗎?”
“宋總,我發現你這人並不痛快。”
“嗯,快四十天沒通上電……”
“三十七天。”
“三十七天沒通上電,現在工人又走了,通電又遙遙無期。陶局長,你要換了我,你能痛快嗎?”
“宋總,已經到這份上了,你就不要跟我陰陽怪氣的了。反正,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我希望我們各讓一步,在我的職責範圍內,你的事,我包你一切順當。但你也不要超越做人的底線,你看好不好?”
“我還是之前因為工作上的市去過南嶺市,最近半年都沒去了,怎麼會是我?簡直太離譜了!”陶冠雖然這麼說,但拿煙的手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