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波有些嫉妒的道:“呂總,你雖說經曆點磨難,還真有些逆境順轉的味道嘞。”
“還不都是宋總……”呂峰有些過意不去的道。
宋大建道:“權芳2%……”
“我也有……”權芳隻感覺眼睛一熱,眼淚下來了。她到這單位,已經是糠籮跳米籮了,沒想到還有股份?
宋大建道:“你吃苦少啊?一人頂好幾個人……”
“……”權芳眼淚唰的一下流了下來。轉身向自己的辦公室裏走去。
“還有呢?”秦詩波估計宋大建會給自己一點的,至少,不會低於權芳的。誰知他不往下說了。
“剩下的又都是我的了唄。”宋大建道。
秦詩波的心裏一寒:自己之前跟宋大建斤斤計較了,幹所有的事,都是收了費的。如果自己要有遠見,替他幫忙不要他的錢,他這一次肯定會給自己股份啊。
“哦,秦姐,我們把這個地塊起名叫鴻澤名城了,你看怎麼樣?”宋大建並沒有注意到秦詩波的情緒變化,便笑著問。
秦詩波沒好氣的道:“這地塊是你的,就像你生的兒子一樣,你還不喜歡起什麼名字就叫什麼名字啊。”
“嗬嗬。”宋大建感覺她這個比喻有點意思。
秦詩波聽著他們的說話,之前,她還感覺和他們很親近。現在,他們都是股東了,她感覺自己是個外人。因而,她說了會兒話,便獨自一人離去。
一月四日下午。
房同兵召開雄鷹全體管理人員大會,布置新的一年的工作,以及春節前所要做的各項工作。
散會後,他把秦詩波叫到辦公室裏,又專門交待明年工作的具體事項。
秦詩波自從一號宋大建分股給呂峰等人,她的心裏就一直不痛快。
她不明白,房同兵對自己的依賴程度,超過宋大建對呂峰和洪大毛他們的依賴程度,而宋大建則能把股份硬送給他們,為什麼房同兵隻始終對雄鷹公司的股份隻字未提?
當然,房同兵是獨資企業,人家不給別人的股份也是他的權利,然而,秦詩波總覺得心裏不舒服。
“怎麼看你有些不高興?”房同兵見和她說話她提不起精神,便道。
秦詩波強裝笑顏道:“大建真能折騰。”
房同兵目前對宋大建的事情比較感興趣,便問:“他又怎麼折騰啦?”
“他把他的地塊,起叫什麼鴻澤名城。還把股份又分了……”
“哦……那個寶鑾建築公司的股份就被他分得七零八落的,這又分給誰呢?”
秦詩波低頭苦笑道:“給洪大毛10%……”
房同兵詫異的問:“他給洪大毛股幹什麼?他也不是他們公司的人?”
秦詩波不願意說出洪大毛拿出六百萬入股的事,便道:“洪大毛幫他們拉圍牆嗎,圍牆錢區裏給多少大建一分沒留的都給了他。貓戀恩情狗戀食,所以,他就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後麵……”
“他跟著,小大建就給他股份?”
秦詩波道:“你要知道,卓茗總承包的事,以及後來對付張天能,洪大毛是出了力的。”
秦詩波有些嫉妒的道:“呂總,你雖說經曆點磨難,還真有些逆境順轉的味道嘞。”
“還不都是宋總……”呂峰有些過意不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