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峰看何怡蝶挺喪氣的,他向何怡蝶伸出了手來。
“對不起,呂總,我酒有點大了。”何怡蝶笑道。
呂峰聽她這麼說,心裏還要安心一些。
宋大建感覺挺愧對大家的,好像是他破壞了現場的氣氛。
一鬧騰,十點了。由於女士們據多,宋大建也不再跳,眾人又吼了兩嗓子,便散去。
馬虎又當起了最忠誠的司機,他負責把眾人送回去。
隻是宋大建說和曹願兩人要單獨打車回去。
出了酒店的門,曹願說逛著回去。
宋大建欣然接受,最近一階段特別忙,不少天也沒約會了。雖然是大冷的天,好在沒有風,再走著路,倒也不顯得怎麼冷。走下有二裏路,還感覺有些熱。他把羽絨服的拉鏈也拉下一半。
離曹願家小區不遠了,曹願道:“你打車回去吧!”
宋大建道:“把你送到家的。”
他的話音剛落,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見是馬虎打來的。
宋大建咕噥了一句:“馬虎怎麼這個時候來電話?”
曹願一路上雖然和宋大建說笑著,但何怡蝶和宋大建那親密的舉動時不時的閃入腦際。
她也嘲笑自己:難道宋大建這樣的男人你還不放心嗎?談這麼長的時間對象,他有時磨蹭著想好事,自己一句等結婚的,他也就不再磨蹭了。
多少次在無意中看到他,他不是工作就是和男人們在一起,他和喬淮接觸的時間,自己知道的,也僅限於工作。
這樣的男人要再不放心的話,還有什麼樣的男人值得放心呢?
然而,怡蝶生長的環境不同,她對宋大建熱情似火。跳舞也隻同他跳,並且把一個並不會跳舞的他帶得旋轉起來。想起當時的情景,自己好像真是多餘的。
“宋總,怡蝶醉了。”電話裏傳來馬虎的聲音。
“醉了?”宋大建一驚。他是多麼想在曹願的麵前避這個嫌疑啊,偏偏她醉了?“她現在是什麼情況?”
“幹嘔,但沒嘔出來……”
“你問她住哪裏?”宋大建焦急的道。
馬虎則更加焦急:“她一時說在這,一時說在那,我都帶著她繞好幾條街了。”
“你問她家裏有人在這嗎?她有朋友嗎?或者,她有……”
“我問她了,她有時嘰哩哇啦的,說的像是英語,我也聽不懂啊。”
曹願有一種預感:何怡蝶對宋大建這是一見鍾情啊,由於自己在那,她無法盡情發揮,又怎能不難過呢?她心裏生起一股怨氣。但一想到她隻身一人在外沒人照顧,便對宋大建道:“你去吧。”
馬虎看宋大建不吱聲,他急道:“宋總,怎辦啊?”
宋大建道:“要不,你把她送上你家,和權住一晚。如果她難受的話,你和權芳送她上醫院。”
“我……我……”
宋大建問:“你為難嗎?”
“今晚權遲一家住在我那裏了。”
宋大建苦悶:怎麼遇這事呢?要早知道這樣,她最後敬自己的那一杯,就不讓她喝了。
呂峰看何怡蝶挺喪氣的,他向何怡蝶伸出了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