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建看她就像春天裏的蝴蝶，帶來一股清香。他的氣已經消了一半。
何怡蝶拿起條帚，瞅了他一眼道：“幹嘛呢？臉繃得像個大隊書記似的？”
“怡蝶，你坐下。”
“怎麼了嗎，你不要嚇我啊？”何怡蝶離他兩張桌子坐了下來。
“我問你，昨晚是不是你發短信給曹願的？”
何怡蝶沒有吱聲，拿著條帚向外麵走去。
宋大建看她要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你還沒回答我話呢。”
“抓疼我了。”
宋大建猛一鬆手。隻見她的手脖上果然有了紅印。他急道：“對不起啊。”
“嗯。”何怡蝶一轉身，便去會議裏打掃衛生去了。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她，於是跟著她到了會議室。
她笑著又到辦公室去了。
他隻好又跟到辦公室。
“你煩不煩人啊，你跟著人家幹什麼？”何怡蝶瞪著他道。
“我問你昨晚是不是你發短信給曹願的，你怎麼不回答我啊？”
“是的。”何怡蝶低下頭去，一邊掃地一邊答道。
“你什麼意思啊？”
“我喜歡你唄。”
“你……”宋大建猛的站了起來，隨後又坐下：“怡蝶，你知道這樣做會令曹願傷心的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
“你知道為什麼還要這樣？”宋大建鬱悶道。
“你們也沒結婚，我就沒有追求愛的權利啦？我說出我對你的愛，怎麼啦？”
“你這小丫頭……”宋大建看她還理直氣壯的，真的沒有招了：“曹願是愛我的，我也是愛曹願的，你這樣做不是故意給我們添麻煩嘛？”
“難道我就沒有追求愛的權利了嗎？你不僅沒結婚，你就是結婚了，我也有權利表達我的愛啊！”
宋大建見她嗓音那麼大，擔心外麵的人會聽見。便道：“你小聲點好不好？”
“你有不喜歡我的權利，並不代表我沒有表達我愛的權利。”
“怡蝶，國情，國情你知道嗎……你這樣做，你叫我今後還怎麼和曹願相處？”
“其……其實也很簡單啊。既然你這樣介意，那我就辭職，你對她就說我被你辭退了，這不就行了嗎？”
宋大建一邊向外走一邊道：“我並沒有辭退你的意思……我是說，你今後有什麼不要這樣跟曹願說。做人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照你這麼說，一個人內心有愛，就不能表達嘍？”
“……”這種道理是爭論不清楚的。
何怡蝶一把拉住宋大建，眼裏充滿了溫情道：“大建，如果我不是考慮到你說的國情，那天晚上我就睡你了，你知道嗎？”
宋大建苦惱的搖了搖頭：“我隻告訴你怡蝶，我是非常喜歡曹願的，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你知道嗎……好了，你鬆手吧。”
“難道一個男人一輩子隻愛一個女人嗎？愛其他的女人就是罪過嗎？”
“你別……我沒有你那樣先進的理念，你也不要給我洗腦。”宋大建說著，逃也似的離開。
宋大建看她就像春天裏的蝴蝶，帶來一股清香。他的氣已經消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