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你插手我們家庭的安排,讓我在工程部鍛煉三年以後看我的表現再分配我的股份,我真的恨死你了。你算什麼來幹涉我家的事情?更讓我不解的是,我爸和喬淮又為什麼要聽你的?
在工程部這幾個月裏,我這才知道,房地產這門學問真是太深了。一個普通工人談論的規範,我竟然一無所知。如果我要吃這碗飯,我不經曆在工程部磨練能行嗎?
每當我學到一點新的知識的時候,我就非常感激你的這個安排。我是學金融的,這些知識在房地產基本用不上。所以,我現在在電大報了土木工程專科,畢業後再準備報考本科。
既然吃這一碗飯了,我也打算考個二建,然後再考個一建。
現在,對於股份什麼的,我倒看得開了,我吃穿用一樣不缺,怡蝶她們也能自食其力,我要更多的錢又幹什麼?
真的。從今以後,公司裏的事還是有喬淮掌管。我爸能給個參考就給一點,沒事的話,就安享晚年了。
正像怡蝶說的那樣,你大建是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是你感化了她,也感動了我。
大建,我今天在這裏對你說一聲謝謝……從今以後,我也徹底將我和你的恩恩怨怨全都忘了。
我也不奢望能成為你的朋友。當然,我現在的生活挺踏實的,也挺有盼頭的,我現在有一種新生的感覺。
我真的感謝命運讓我重新回到這片土地上。雖然我恨過,但我現在找到了靈魂,它已經不再飄蕩不安……大建,真的感謝你在百忙之中,我叫你來你也來了。”
“你還以為我是什麼人物啊?還百忙之中呢。”宋大建雖然為喬雲龍的這種轉變而高興,但正想喬雲龍說的那樣,他們之間今後即使不會敵對,但也不會成為朋友。
喬雲龍、何怡蝶去給他媽掃墓去了,喬秋倫也跟在後麵。
宋大建和喬淮一起向山下走去。
踏著一步一步向下的台階,喬淮轉過臉去:“大建,我也要走了。”
“你上哪裏去?”宋大建心裏格登一下,像是心裏有根繩子斷了。
“其實,我也是一個留學夢的。我爸以前一直是我的一個牽掛,現在有喬雲龍了,我也可以放心的去了。”
“你要到哪裏?”
“法國,去學畫畫。”
“喬淮,你想過沒有?你也二十五了,你還是現實一點成個家再說啊。”
“他也在法國……”
“什麼?你早就有對象了?”宋大建大驚道。
“他一直在追我,我因為家裏的事,也一直沒有答應他。現在家裏的事平了,我在這也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他上天給我寄來了他的畫展,我當時都要嫉妒瘋了……之前,他的畫我一直都看不上眼的,沒想到就這兩年,他竟然能畫到這個水平了。”
宋大建心裏有點嫉妒這個畫畫的家夥了:“我估計他也是個戴深度近視眼鏡的家夥,生活也沒有什麼情趣,你還是算了。”
上一次,你插手我們家庭的安排,讓我在工程部鍛煉三年以後看我的表現再分配我的股份,我真的恨死你了。你算什麼來幹涉我家的事情?更讓我不解的是,我爸和喬淮又為什麼要聽你的?
在工程部這幾個月裏,我這才知道,房地產這門學問真是太深了。一個普通工人談論的規範,我竟然一無所知。如果我要吃這碗飯,我不經曆在工程部磨練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