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回家過幾天。不是五一節了嗎,我回家也不會引起家裏懷疑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宋大建把秦詩波送到她的小區。直至她上了樓,他才回家。
他情緒有些低落:一個女孩,忍受這麼大的委屈,回家了,還想著不讓家裏懷疑。
五一節上午,宋大建來到工地。隨著樁起樁落,他的心情也起起伏伏:三天過去了,秦詩波回家了,房同兵怎麼也沒打電話來尋問呢?按理來說,他應該發瘋才對啊。
當他看見呂峰的時候,他迅速走了過去。遞過一支煙道:“呂總,五一節你也沒休息啊?”
“休息了,這工地上我也不放心啊。”呂峰道。
宋大建道:“工地已經走上正常了,靠你一人,那不累壞了嗎?是不是再招兩人啊。”
呂峰道:“不是有章工嗎。”
“他是管水電的,也幫不上你的忙啊。”
“其實,也有人找過我,但那些人頂不起來,來了也不一定頂人用。” 握有公司的股份,呂峰已經把公司的事當成自己的事了。
宋大建想了想,拿起手機翻了起來。翻到一個號碼,隨即撥打起來。
“打哪個電話的哎?”
宋大建伸出手來,表示等會兒再告訴他。
“哎呦大建啊。”手機裏,傳來老監理王文武親熱的聲音。
“嗬嗬,王工,在哪裏忙呢?”
“忙什麼呀,在家釣魚呢。”
“王工,好雅興啊。”
王文武苦道:“我哪裏是什麼好雅興?我在工地上看不慣我就會發瘋,把人又得罪了。我又辭職了。可是,到家裏老婆又管,抱怨我不老不少的在家?現在酒都不給我喝了。”
宋大建笑道:“怎麼不老不少呢?五十四五歲的人了,還不老嗎?”
“是這樣啊,不是離退休還兩三年嗎。人家退了休的六十五六歲的還在外麵幹呢……”
宋大建道:“王工,你上我這裏來吧。”
“我不去。”
“怎麼?王工,我們爺們之間還有什麼隔閡啊?”
“我看那個何紹興就來氣。他現在沒事吹啊,也是你們公司的股東了……你說我還能和他一起共事嗎?”
“王工,我叫你來,不是上寶鑾啊……”
“那是哪裏?”電話裏傳來王文武驚訝的聲音。
“我不是成立個大建房地產嗎,向陽超市你知道不?”
“那……那是你的房地產的工地啊……”
“是啊。呂峰呂總在我這裏幹總經理呢。”
“那我到你那裏,是跟哪個監理公司幹的哎?”
“你不幹監理,你在我這裏幹就是甲方啊!”
“好好好……我現在就過去。”
“王工,你今天就在那裏安心釣魚吧,明天來……”
“大建……哦……宋總……”
“王工,你就來了,也叫我大建啊……”
“大……大建,我現在去幹吧老婆還高興。要不被她沒事撅拱我我也難受啊。”
“那好,你過來,我們爺們今晌喝一杯。”
“戒酒、戒酒,我在老婆麵前保證過了。再不戒的話,我這老臉也不要了。”
“我打算回家過幾天。不是五一節了嗎,我回家也不會引起家裏懷疑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宋大建把秦詩波送到她的小區。直至她上了樓,他才回家。
他情緒有些低落:一個女孩,忍受這麼大的委屈,回家了,還想著不讓家裏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