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房同兵正與梁寶任打得火熱,萬一梁寶任要真的幹他的工程呢?自己這樣說,豈不是要壞了大事?
就連一向沉著穩重的苗富通也笑著道:“這才叫山不轉水轉啦。這個房同兵啊,真是精靈一世糊塗一時了。”
薛貫嶺也笑道:“關鍵是梁寶任那家夥太陰損了,說能貸四千萬。正好房同兵又喜歡這一口,便中招了。”
呂峰歎道:“梁寶任是房同兵耍掉下的邊角廢料,沒想到這一次要被他耍了。”
鄭道猛悶聲悶氣的道:“他這也是罪有應得。”
這一場酒宴,對於其他人來說,雖不能說有多痛快,但至少感覺到這因果報應,實在是太爽了!
對於宋大建來說,這報應不能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他卻並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
房同兵在談合同的關鍵時刻,梁寶任出差了。
梁寶任說很快就會回來。
可是,對於房同兵來說,實在是個煎熬:因為這一次停工已經三個多月了,如果不能落實總承包,不僅是臉丟盡了,後果直接是影響業主上房。影響上房的後果就是要對業主進行經濟賠償。
梁寶任這一出差,近有半個月。
在煎熬中度過的房同兵心裏的窩火是可想而知的。難免要抱怨梁寶任幾句。
梁寶任感覺耍他這一個多月也差不多了,再耍也沒啥意思,便假裝和他吵了起來。他雖然吵,但心裏卻是喜悅的。
而對於房同兵來說,這簡直就是要了命了。他真的後悔沒有和梁寶任好好的說話。然而,梁寶任竟然越吵越厲害。
這一下房同兵慌了。
梁寶任直接撂出一句話:你這鳥工程我還不幹了。
對於房同兵來說,近乎是塌天了。
為了工程而成夜失眠的房同兵,決定把工程硬壓在薛貫嶺他們的頭上。因為他們三人,至少到目前為止,對自己還是尊重的,至少還沒跟自己爭吵過。
四月一日愚人節,還真的是個愚弄人的日子。
這一天中午,房同兵叫宋大建務必把薛貫嶺他們三人找來,再叫上秦詩波,他要在海鯤市最大的雲海酒店,強行把總承包合同簽下來。
宋大建及時的通知了薛貫嶺他們三人和秦詩波。
他們這幾人,是抱著打醬油的心理。雖說對酒席已經不感什麼興趣,但能看看房同兵的笑話至少還是令他們向往的。
房同兵這一次出手確實不一樣。酒是千把塊錢的一瓶酒不說,他們一來,他就一人麵前丟了兩包軟中華。就是秦詩波的麵前,也丟了兩包。
人數不多,七個人:房同兵、宋大建、秦詩波和呂峰,以及薛貫嶺他們三人。
酒喝過三巡之後,房同兵不再繞任何彎子:“詩波,你的策劃公司也走上正軌了,你有時間可以代著管一下。你還到我這裏來,年薪最低三十萬,希望你不要再拒絕。”
秦詩波笑了笑。她現在的心像明鏡一樣,她是不會去的。人生,沒有主動去趟渾水的道理。
然而,房同兵正與梁寶任打得火熱,萬一梁寶任要真的幹他的工程呢?自己這樣說,豈不是要壞了大事?
就連一向沉著穩重的苗富通也笑著道:“這才叫山不轉水轉啦。這個房同兵啊,真是精靈一世糊塗一時了。”
薛貫嶺也笑道:“關鍵是梁寶任那家夥太陰損了,說能貸四千萬。正好房同兵又喜歡這一口,便中招了。”
呂峰歎道:“梁寶任是房同兵耍掉下的邊角廢料,沒想到這一次要被他耍了。”
鄭道猛悶聲悶氣的道:“他這也是罪有應得。”
這一場酒宴,對於其他人來說,雖不能說有多痛快,但至少感覺到這因果報應,實在是太爽了!
對於宋大建來說,這報應不能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他卻並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