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王家村被黑暗包圍,隻有一間土屋的油燈還亮著。
土屋裏空蕩蕩的,一張破舊的桌子上都是灰塵。
煤油燈的火苗隻有一顆豆子那麼大,以至於土屋裏還是昏暗一片。
地上,一個瘦削的年輕人直挺挺地躺著,頭部正往外淌著血,十分嚇人。
“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沒本事還想救你妹妹,我呸!”
一個奇醜的男人朝不知是死是活的年輕人吐了一口黃痰,咒罵著。
他看向土炕的方向,頓時,他那張臉都變扭曲了,用黃白的舌頭抹了一下幹裂的嘴唇。
土炕上,一個少女橫躺在上麵,額頭有一個大包。
“嘿嘿,一兩銀子睡一個黃花大閨女,我賺大了。”
這個奇醜的男人大步朝土炕走去,一邊走一邊搓著手,口水都流了出來,兩隻眼睛射出綠油油的光,活脫脫一條餓狗。
他伸手去扒少女的衣服,他太興奮了,兩隻手控製不住地顫抖。
“咳……”
身後,一聲微弱的咳嗽想起,他回頭一看,地上的年輕人已經醒了過來。
他一愣,厭惡道:“還沒死,命還真硬。”
地上的年輕人昏昏沉沉的,沉重眼皮嚐試了幾次才睜開。
年輕人快速掃視了一下周圍,對自己所處的環境了然於心。
作為一個蹩腳的特工,王陽的第一反應這什麼破地方?
這牆是用土堆的嗎?房頂上的茅草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很快清醒過來,有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需要他麵對。
“慘了慘了,我沒死!”王陽叫苦不迭。
特工最怕什麼,最怕被活著抓住。
因為特工的特殊性,他們一旦被抓住,等待他們的是痛不欲生的審訊。
“我不是死了嗎?”王陽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死了,這……怎麼還活著。
“叮……”
“係統激活中!”
“係統激活完成!”
幾道聲音在他腦海裏突兀地響起,他精神一振,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就在他摸不著頭腦時,耳邊傳來一聲嗤笑。
“醒的真是時候,你不是要救你妹妹嗎?我就讓你看著我睡你妹妹,哈哈哈……”
聽到這話,王陽更加糊塗了,妹妹?什麼妹妹?他沒有妹妹,還有這說話的男人又是誰?
他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看到一個醜陋的男人一臉淫笑,正在脫一個女孩的衣服。
同一時刻,他腦袋一陣劇烈的疼痛,之後,一段不屬於他的記憶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他抬頭,再去看那個醜陋的男人時,他發現自己竟然認識這個男人,準確的說,是多出的那些記憶裏有這個男人的。
男人叫吳大強,是村子裏的光棍漢,黑的跟個鍋底一樣,不過,人家也娶過一個媳婦,但是,後來不知怎麼的就死了,有人說他老婆是被他折磨死了。
他上沒老人下沒孩子,靠種莊稼生活,莊稼地能有多少收成,還全被他花在酒和女人上了。
沒錢找女人,他把目光投向了村子裏的大姑娘小媳婦身上,成天跟個發情的泰迪狗一樣,蹭這個蹭那個。
因此,他挨了村裏人不少的罵,村裏的小媳婦大姑子都繞著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