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幹抹淨,一家人回味著肉湯的鮮美,恨不得再來一碗才好。
就在這個時候,吃的最多的王生財覺著肚子疼了起來,從一開始的隱隱作痛到鑽心的疼痛,疼得他捂著肚子直不起腰。
潘金花以為他吃撐了,還抱怨他,說就數他吃的最多,自己都沒吃多少。
話剛說完,她的肚子也疼了起來。
不一會兒,王麗麗姐弟也說肚子疼。
一家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想到什麼似的,冷汗嘩嘩地往下流。
再然後,一家人的哀嚎聲此起彼伏,把整個村子的人都驚動了。
此時,許大夫正檢查著這一家人的身體。
王生財吃的最多,情況也最危險,他臉色跟紙一樣白,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村長王青山看著許大夫把一家人檢查了一個遍,開口問:“怎麼樣?”
“看不出來什麼,看樣子像中毒,又像吃了壞掉的東西,天氣炎熱,肉容易壞。”
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絲的肉香,再看看飯桌上的碗筷,不難知道這一家人吃了什麼。
隻可惜村裏的許大夫看不出所以然來,他的的醫術看頭疼發熱還可以,其他的要麼模棱兩可說不出個所以然,要麼直接說治不了。
王麗麗看到王陽兄妹,眼睛裏凶光閃過,她吃的少,中毒沒她爹深,她撐起身子,一臉惡毒。
“你們還敢來,是看我們被毒死了沒嗎?”
王陽看上去一頭霧水,向村長看過去。
“村長,麗麗姐怎麼了,我怎麼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王言言聽到這一家人吃了從他們家偷來肉中毒了,不知道為什麼堵了一個晚上的心情一下子就暢快了,真是老天有眼,讓這一家人遭到了報應。
村長王青山才懶得管王生財一家的破事,對王生財一家幹的事兒更是難以啟齒。
“潘金花,你自己說到底怎麼回事。”
潘金花忍著疼痛,把昨天夜裏跑去王陽家拿東西回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王言言“呀”了一聲,驚訝出聲。
“昨天我家裏遭賊了,家裏丟了不少東西,糧食肉還有炕上的十幾文錢,連新買的衣服都給我撕爛了,把我心疼壞了,難道那個賊是……”
“你說誰是賊?你們兩個沒良心的在我家白吃白喝那麼多年,吃了我那麼多糧食,我去你家拿點兒東西不是應該的嗎?”
潘金花狠狠地剜了王言言一眼,話說的理直氣壯。
“大娘,三歲的小孩子都知道不經過別人同意拿人家的東西就是偷!”王言言皺著眉,一臉無辜狀。
“我是你大娘,你是我侄女,我拿你家東西能叫偷?”潘金花死不承認。
村長看不過去,瞪了潘金花一眼。
“偷就是偷,你還能說出花來!”
潘金花不敢再說話,半死不活的王生財氣若遊絲,說道:“不管是偷還是拿,反正肉是你家的,我們吃了肚子疼,你要負責,藥錢和看診的錢得你拿!”
這時,王陽一副大吃一驚的樣子,叫道:“你們吃豬肉前洗了沒?”
潘金花不知道王陽這句話的一起,狐疑道:“沒洗,肉還用洗嗎?洗掉一層油多可惜,我把肉剁碎直接放鍋裏了。”
“壞了壞了!”王陽一副著急上火的樣子。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村長見他神色大變,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