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王麗麗肚中空空如也,也找不到水喝,她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對王陽隻給那小販帶黃米糕的做法的十分的不滿。
“王陽,我是你堂姐,他是你堂哥,咱們是有血緣關係的一家人,我們也沒吃飯,你連問都不問我們一句,直接把黃米糕給一個外人也不給我們!”
那小哥聞言,動作一僵,也不好把黃米糕收起來,有些尷尬地杵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哥,你收好就是,不用管他們。”
王陽讓小哥不必在意對麵的聒噪!
“你們吃沒吃飯酒去吃,沒水喝就找水去,你們餓死了渴死了跟我們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王言言娓娓說來,不急也不燥。
王麗麗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她發現自從這兄妹二人從吳大強家回來,都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個個都變得翅膀硬了。
當然,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她一掐腰,眼睛瞪著王言言。
“你良心被狗吃了不成,?你們兩個在我家白吃白喝十年,十年不知道吃了我家多少的糧食,給我們買幾塊黃米糕不是應該的嗎?”
說來說去都是著幾句話,都不能有些創新嗎?王陽和王言言聽的耳根都長老繭了。
這種女人之間的戰爭還是讓女人來比較好,他還是下場休息豈不美哉。
“先不說我們給你家也幹了十年的活,我們吃的飯你們吃剩下的殘羹剩飯,睡在牛棚裏,你們一家人對我們動輒打罵,就是給地主老爺家當下人也沒這麼慘,你們也好意思說起,被狗吃掉良心的是你們!”
王言言依舊不急不緩,一一反駁。
聽到王言言這樣說,王麗麗肺都快氣炸了,王言言這些話在說他們一家比地主老財還要慘無人道嗎?
她想破口大罵回去,管他有沒有理。
王宇想到什麼似的,扯了扯她的袖子,提醒道:”姐,他們的東西不能吃,給我們都不能吃,他們不安好心,心腸都壞掉了。“
王麗麗一愣,下一秒她就想起讓他們一家中毒的那塊豬肉,豬肉就是從王陽家拿回來的,他們一家人吃了,差點兒死翹翹,王陽兄妹連在豬肉上抹老鼠藥都敢做,還有什麼不敢的。
她一想到中毒就想起自己喝掉的那一碗雞屎湯,胃裏不自覺一陣翻滾,嗓子眼都泛酸了。
”姐,我想吃黃米糕,你去買幾塊回來吧,反正咱們也賺到錢了。“王宇肚子不停地咕咕直響。
王麗麗也餓得心裏發慌,其實,他們也沒賺到幾個錢,糾結半晌,她還是揣著錢袋子,買了兩塊黃米糕回來。
一塊黃米糕三文錢,兩塊就是六文,他們畫一幅畫像也賺不回來,這讓她一陣肉疼。
他們一人吃了一塊黃米糕,吃完才發現還不如不吃,半饑不飽的感覺讓他們更加難受。
午後,酷熱難當,誰也不會這個時間來畫像,而下午的生意一向不好,王陽收拾了攤子,準備買些東西就回家去。
後院一直空置著,看著怪可惜的慌,他想種上蔬菜,也省的買菜吃了,一來買菜要花錢,二來買菜太麻煩。
隻是他不知道哪裏有賣蔬菜種子的,他在集市上的攤位上留意了一下,沒有發現有賣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