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飽蘸濃墨的筆 就那麼一運一頓便狂草出 漢口漢陽武昌 黃鶴樓上 曾有詩人這樣描述 漢水得意的時候 一運一座城鎮 一頓一座工廠 汗水失意的時候 一運一片廢墟 一頓一片淒涼 運和頓的那些地方 我都去過 現在都已長成風景 歲月的河流在寧靜中奔騰 在奔騰中寧靜 隻有“婊子養”的那個漢腔 蟄居在很商業的意識裏 時而把汗水汙染 漢水 從天而來向天而去 把情愛像激情的浪花寫在臉上 即使被長江吞飲仍然不失 運的氣節頓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