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發便不由自主地朝他飄過去。
“誒——”巫凡心剛想阻止，但已經晚了。
零零發坐在對方的掌心裏，兩雙同樣散發著光芒的眼睛對視著，許久靜默。
突然他們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已經完全覺醒了啊，小家夥，你真的運氣很好。”
這個聲音在房間裏回蕩著。
那個光影抬眼看著巫凡心和鬱修：“……真是奇妙，沒想到我還有再次蘇醒的一天，是因為你吧。還有你，我的孩子。”
孩子……
鬱修臉色微變：“你到底是什麼？”
“我？”光影輕笑，“我就是你父親啊。隻是我是另外一半，一直在沉睡的另外一半。”他邊說邊飄到兩人眼前，將零零發還給巫凡心，“我的後代，以及新的覺醒者，很高興見到你們，我是上一任留在這個世界的係統，我已經沉睡了……差不多六十年了。”
鬱修嘴角動了動：“你是我奶奶的……”
“對，沒錯！就是她。”光影眼神微動，“她已經不在了啊，她盡力了，可惜我還是隻覺醒了一半。一半成為你父親，一半沉睡在他的靈魂裏，等待著以後不時之需。”
“什麼不時之需？”巫凡心警惕起來，“你讓爸頻繁地夢到你，到底想做什麼？他應該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
“這不是我想讓他夢到的，是有一股力量一直在遠方騷動呼喚，我才會蘇醒。我一旦醒來，就會影響到他……”光影看了看身後的鬱衷符，眼神柔軟，“總之，大概就是這樣。”
“如果他徹底想起你和他的來曆，那會怎麼樣？”鬱修問了個關鍵的問題。
“不知道。”光影聳聳肩，“原本在覺醒的時候，我這一半的力量就不能徹底融合，所以她才讓我沉睡……不過，那股召喚我的力量越來越強了，我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巫凡心微微皺眉：“那如果被召喚了呢？”
光影淡定得很：“頂多就是被利用，然後消失唄……不過他——”他又看向鬱衷符，“他可能就保不住了。”
鬱修瞳仁一緊：“你說什麼？”
光影飄了起來：“我也不想這樣……對我來說，他就是我，這麼多年了我一直看著他長大，生兒育女，一直到現在，或者說他就是我，也是我的半個晚輩。他也是她留在這個世界上最珍視的存在。”
光影搖搖頭，“我會盡量保全他，但我不能保證。”
零零發大大的眼睛裏飛快閃過一絲流光，突然牆壁的另外一邊出現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穿著睡衣的鬱風諫從裏麵走出來。
“發發，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巫凡心驚訝。
鬱風諫打著哈欠，指著零零發：“他把我叫起來的呀。”
光影：“意識分離，你還真是完全覺醒體，不但擁有了空間轉換的能力，還可以意識分離……”
“是呀，我很厲害吧？”鬱風諫蹦蹦跳跳來到光影麵前，揚起臉，“我應該叫你什麼呢？光爺爺？”
零零發便不由自主地朝他飄過去。
“誒——”巫凡心剛想阻止，但已經晚了。
零零發坐在對方的掌心裏，兩雙同樣散發著光芒的眼睛對視著，許久靜默。
突然他們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已經完全覺醒了啊，小家夥，你真的運氣很好。”
這個聲音在房間裏回蕩著。
那個光影抬眼看著巫凡心和鬱修：“……真是奇妙，沒想到我還有再次蘇醒的一天，是因為你吧。還有你，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