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邊,太陽高照,蟬鳴聲聲不息,銀杏樹旁,有一茅草屋,草屋前的園子裏有鮮花野草滿地,以及一圈木頭柵欄。
“修仙,乃是吸收天地日月精華為己用,修養心神,開拓神魂,冥想修身,自此築基,然後才能使用攻擊符籙...”
茅草屋內,老者手中拿著一把戒尺,在四個學生之間轉來轉去。
“那先生,為何築基之前不能用攻擊符籙?既然攻擊符籙用不了,那又能用什麼符籙呢?”一名幼學舉手問道。ps:幼學:十歲男童。
“嗯,築基前喚作開元,又叫練氣,乃是凡人剛開始感受天地靈氣的開始,這練氣期,法力淺薄,運用不夠靈活,禦使不動攻擊符籙,如若強行禦使,必然遭到反噬。所以練氣期隻能禦使‘神行符’、‘清塵符’、‘輕身符’等一些輔助符籙。”老者輕拍手中戒尺,回答了男童的問題。
“先生,那你有那些符籙嗎?”男童用渴望學識般的眼神看著老者,眼中仿佛有淚水流出。
“上課休要多事,罰你兩板!”老者毫無動搖,甚至想給男童兩板子。
“伸出手來!”
男童不敢多嘴,默默的將手伸了出來。
“啪!!啪!!”
“記住,上課時隻準問課堂上不懂的問題,不準問無關於課堂的問題”老者訓道。
“是,學生記住了。”
“嗯,我們剛才講到修仙的前提是,需要有靈根....”老者正打算再次授課,卻被屋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
“呂老頭!!呂老頭!!出事了!”茅草屋外的園子裏,快步走來一名身著粗麻衣的中年男人。
“啪!!!”
“幹什麼!不知道我在授課嗎?!”老者講課的興頭被打斷,氣得將戒尺一下子拍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老者易怒,草屋內的那四名學生雖說已經習慣了,但還是懼怕不已,連出一口氣都小心翼翼。
那中年男人人在園子,和那在茅草屋內的老者隔了三十步左右,可還是心驚,但沒有辦法啊,硬著頭皮開口道:“真的出大事了,要不然我也不至於這般啊...”
“我不管!有什麼事情等我授完課後再說!”老者脾氣也強,就是要講課。
“呂老頭!!掌門探得消息回來了!”中年男人實在是沒法,這倔驢脾氣了得,隻得放出些許信息引誘他來談話了。
“掌門回來關我鳥事!給我滾!除非滅門,不然別來找我!!”老者不耐煩的罵道。
從院子裏不知什麼時候冒出兩隻木製狼犬,狼嘴大開,隱約可見有光粒聚集,形成光球。
“還真就是滅門大事!!”中年男人一拍大腿,從儲物袋內取出一隻小盾,小盾迎風便長,成了大盾,將中年男人擋在了後麵。
“哼!還敢騙我!!”老者怒聲傳出,那兩隻木狼嘴中的光球也變成光柱射向了園子裏的中年男人。
“當~”大盾將那靈氣波接下一部分,彈回去一部分。
彈回去的那部分將園子裏的鮮花野草摧毀了個遍,但唯獨茅草屋沒有一點事。
“是真的!我之所以來此,正是奉了掌門之令,誰人不知呂長老的脾氣是最為古怪的?要是平常,我都避之不及呢,還會特地來此跟你開玩笑??”中年男人將附近的靈力波動平息下來,真誠的說道。
果然,一番話將呂長老說的冷靜了下來,隨後在園子裏的中年男人就看到眉目深皺的呂姓老者走了出來。
“既然如此,我們路上再聊”呂姓老者說著衝天飛去。
“誒,總算是搞定了”中年男人擦了擦額頭上的些許汗水。
“今日不用上課了,你們各自回去吧”
“是”四名學童齊聲道。
“嗯”隨後中年男人奮起直追,向著呂長老去的地方飛去了。
............
“事情是怎麼回事??你且細細道來。”呂長老開口就問。
“誒,你既然要問我話,你跑那麼快幹嘛,累死我了”
“別廢話,快快道來!”
“掌門不是在兩百年前坐‘跨洲飛艇’【南潯艇】去了南州嗎?掌門探得消息,在一百年前,那同在修煉聖地【南羅門】扶持下的【陽平宗】和【銅駝宗】做了一場!經由掌門多處打探,得知此消息乃是真的!”中年男人眼中多是震驚。
“哦?那南洲的【陽平宗】和【銅駝宗】開戰和我們東南洲的【丹黃門】有何關係?”呂姓長老滿頭疑問。
“據掌門說,那【銅駝宗】之所以敢打【陽平宗】,正是因為暗地裏得了聖地【南羅門】的準許。”
“就算是如此,那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呂長老更加疑惑,心底的煩躁多了一份。
“誒呀!先聽我說!十年前天降重寶的消息傳遍整個【焚天界】,你這事總知道吧?啊?”中年男人問道。
“是又如何?”呂長老已經是有些不耐煩了,這家夥幾句話說不到重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