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聽了古小男的話,說:“我們快走吧,不知道她那邊怎麼樣了?”杜飛看了一眼手表,已經是7點30分了,已經到了慕容和那個長發飄飄見麵的時間。
古小男說:“走那麼快幹嗎?慕容叮囑過我們別跟著她的,如果又露出什麼破綻來,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杜飛說:“話雖然這麼說,但我認為還是小心點兒好。”
古小男想了想說:“也好,看你那緊張的樣子,好像她要去做地下工作似的。”
杜飛和古小男加快了腳步,快到地王大廈時,他們又放慢了腳步,裝作不經意地靠近入口處的位置。當那幾張長椅子在他們的視野裏一覽無遺時,杜飛的心提了起來。那裏根本就沒有慕容的身影!
杜飛對古小男說:“壞了!”
古小男比杜飛要老練,安慰他說:“可能她們見麵後,換了地方談吧,也許就在附近。”
杜飛和他邊說邊四處搜看,甚至走到每張椅子前,近距離審視坐在椅子上的人、對方也帶著警惕盯著他們看,以為有什麼不對勁。
杜飛連忙說:“沒事,找人。”
走開後,他們聽到身後的人說:有病呀!
他們甚至連一些黑暗的角落,都湊過去搜了個遍,還是不見人影。杜飛伸手擦了把額頭,他的身上已經出汗了。
杜飛焦急地問:“怎麼辦?”他想報警。
古小男說:“沒那麼嚴重。”
杜飛看了一眼古小男腰間掛著的手機,伸手說:“給我。”
古小男連忙將手機遞給杜飛。杜飛手指有點發抖,撥了慕容的手機號碼。通了,但沒人接聽。古小男拿過去聽了一會後說:“過會兒再撥吧。”
杜飛和古小男就坐在路邊的石級上,無助地望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每過幾分鍾,杜飛和古小男就輪流撥打慕容的手機。還是通了沒人接。杜飛站起來走了幾步,又坐回到古小男的身邊。古小男見杜飛如此煩躁不安,安慰他說:“可能是信號不好吧。”
杜飛抬手看了一眼手表,9點鍾了,然後對古小男說:“我再撥試試吧。”
杜飛拿過手機,一撥就通了。這次是有人接,那邊大聲地“喂”了聲,讓杜飛的心提了上來,趕緊也連著說了幾聲“喂、喂”。但那邊“滴答”一聲又掛斷了。
古小男問:“怎麼樣?”
杜飛說:“她‘喂’了一聲就掛斷了。”
古小男說:“再撥。”
杜飛再撥,通了,他聽見慕容說:“喂?喂?是古小男吧?”杜飛馬上大聲問她:“慕容,你沒事吧?”杜飛聽不清她說什麼,隻聽到慕容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慕容的周圍是一片吵鬧聲。這時,信號又斷了。
杜飛舒了一口氣,對古小男說:“大概沒事,她還問是你嗎,聽不清楚,可能是信號不好。”
古小男聽了,鬆了一口氣,說:“那等一會再撥吧。”
杜飛和古小男坐在石級上,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起來,猜想著慕容和長發飄飄的會麵有什麼收獲。
突然,杜飛想到一個問題,他問古小男:“你們做臥底的同事,有沒有一去不複返的。”
古小男說:“當然有。不過是聽老同誌說的,我同組的還沒有試過做臥底的。”
聯想到今晚的事情,杜飛有點兒心驚。事前他真的沒有考慮到,讓一個女子去做臥底,會遇到多大的麻煩或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