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隻有回去等待了。他們說好一有消息,再商量行動。然後,他們在車站分手了。
慕容和杜飛回到新亞花園時,已經累得不行了。慕容剛走到樓梯口,就賴著不走了,她撒嬌說走不動了,要杜飛背她上去。
杜飛背著慕容上到三樓,手就再無力攬緊慕容的大腿了。
慕容的身體老是往下滑。杜飛說:“不行了,要摔跤了。”
慕容賴在杜飛的背上不肯下來,她的手攬著杜飛脖子,杜飛快透不過氣了。
杜飛說:“我要坐下了!”
慕容放開手,跳了下來說:“還有一點路就到了,沒有毅力!”
杜飛站著大喘氣,一臉苦相地說:“你饒了我吧。”
慕容說:“那好吧,這次就算了,下次補上。”
杜飛作苦笑狀說:“還有下次呀?”
慕容就咯咯地笑:“你以為呢?”
上樓後,他們一起洗了個熱水澡,感到舒服些了。他們坐在沙發上,才看一會兒電視,就想睡覺了。於是,他們關掉電視,走進了臥室。杜飛走到窗前,將窗簾拉下,他的眼睛瞥了一眼對麵窗戶,那邊沒有什麼動靜。杜飛伸手拉滅電燈,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來。
“我今晚差點認錯人了。”杜飛在黑暗中對慕容說。
“在哪裏?”慕容問。
“在‘D’的士高舞廳的洗手間。”杜飛說。
“認錯誰呀?”慕容懶洋洋地問了一句。
“亞瑟。”杜飛應道。
“你說誰?”慕容來了興趣。
“一個很像亞瑟的人。不過,不是他,當時我眼花了。”杜飛說話的口氣不是很肯定。
慕容“哦”了一聲,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平安無事。溫柔一刀沒有再出現。杜飛和慕容在忙自己的事,隻有古小男還是吊兒郎當的,所以對那件事他顯得比他們著急。但那家夥不現身,他也沒有辦法,隻好守株待兔,繼續男扮女裝地在網上遊蕩,說說瘋話情話,與人勾搭。
杜飛和慕容忙了一段時間,選好了一個樓盤的房子,然後簽購房合同、交首期,緊接著就是進行裝修設計,跑建材市場,與裝修師傅鬥智鬥勇,還有就是買家具,這麼一折騰,三個月過去了。
等這些終於結束後,接著就是去醫院做體檢,跑民政局打結婚證,然後是搬家。他們將慕容單位的宿舍退了,將她房間裏有用的家當都搬了過來。
不過在這過程中,有一件事杜飛沒有和慕容談起過。在搬家的時候,他發現床底下丟有幾個用過的避孕套,還淡淡地散發出腥甜的味道。杜飛一看就知道那不是他用過的,因為他每次用完都會丟進垃圾桶。之後,那股氣味留在他的腦子裏總也散不去。
由於他們的父母都不在身邊,這裏也沒有什麼親戚,他們就不打算擺結婚酒了。隻是說好請幾個要好的朋友一起吃個便飯,當作慶祝。
杜飛和慕容商量請什麼人時,杜飛提到了卓儀。
慕容扭了扭杜飛的耳朵說:“幹嗎?到現在你還記著她啊?”
杜飛趕緊辯解說:“她不是你的好朋友嗎?”
慕容想了想說:“好吧,算她一個吧。”
杜飛將卓儀的名字寫在被邀嘉賓名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