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長期埋葬在地下,帛畫出土的時候顯得比較灰暗,幾乎難於辨認。於是也就出現了新舊臨摹版的差別之說。
早在20世紀50年代初,郭沫若就根據當時的舊的臨摹版本進行過研究,先後在《人民文學》上發表過兩篇文章,論述帛畫在我國文化藝術史上的地位。他認為婦人左上方的一獸一禽為夔(古代傳說裏的獨角獸)和鳳,並把帛畫定名為“人物夔鳳帛畫”。至於畫中婦人的身份,他未作更明確的考證。
20世紀80年代以來,通過對原畫的重新鑒定,再加上另外一些年代相近的帛畫相繼出土,不少專家學者多次撰文對帛畫的主題思想以及它的用途作出了迥異的研究結論。
如在《江漢論壇》1981年第一期發表的熊傳新的《對照新舊摹本談楚國人物龍鳳帛畫》一文中,熊傳新認為帛畫的結構和布局有上中下三層,上層為天空,左上方的獸是我國古代神化了的龍,而不應該是夔。作者認為畫中婦人即墓主人的畫像。
美術史家金維諾先生也支持這種看法,他在《從楚墓帛畫看早期肖像的發展》中,認為這些畫上的中心人物均為死者本人是可以肯定的,並認為此類帛畫是我國肖像畫的濫觴。
但是帛畫人物裏的婦人究竟是誰?她的身份和地位究竟是什麼?她的各種姿勢確切的是要表達什麼意思?這些還仍然是未解的謎,期待更進一步的考證和解讀。
18、漢委奴國王印是真的嗎
1784年,在日本北九州地區博多灣誌賀島,一農夫在耕地時發現一枚刻有“漢委奴國王”5個字的金印。金印為純金鑄成,長寬各2.3厘米。這一發現震驚中日兩國,因為如果是真的,它將證明中日遠在漢代就有密切交流。而這對日本的意義更大,因為當時日本是相當落後的荒蠻之地,社會還處於奴隸製早期,他們的曆史還沒有專門的史官記錄,幾乎不可考。這次發現可以說明他們在很早就有能力出海到達大漢國。
對中日交往作明確記載的是在《後漢書·東夷列傳》:“建武中元二年(即公元57年)、倭奴國奉貢朝賀,使人自稱大夫,光武賜以印綬。”
但這是否就是東漢光武帝賜給倭奴國王的那一枚印,日本學術界始終有爭論。
有人認為此印應為東漢光武帝所賜主印,即真印說。史書記載有此事應該不假,而且中國還發現了一枚“滇王印”可以作為此印的佐證。西漢時,夜郎古國及滇國均為西南夷中的強國,漢武帝為打通通向西域的商路,派使臣去滇國。
滇王臣服漢室,漢武帝賜其“滇王之印’。
除上刻“滇王之印”四字與日本出土的“漢委奴國王” 有人認為是日本人自己所刻,即假印說;還有人認為是日本人仿刻,即偽印說。
這些看法,起始之因就在金印上所刻的是“委”而不是“倭”字。
據《三國誌·魏誌·倭人傳》對倭奴國的記載:“舊百餘國,漢朝有朝見者,今使譯所通三十國。”這就是說,日本有100餘個部落國,到三國時,已逐步合並為30國,由邪馬台國女王卑彌呼統治。
據日本學者考證,這個“倭奴國”應讀為“倭”的“奴國”,它就是《三國誌·魏誌·倭人傳》所述女王治下約三十國之一的“奴國”,位於今九州福岡市附近。
但為何印章上卻是“委”字,而且,要說明當時日本使者是否來過中國還要有更多的證據,不能僅憑史書上的一句話和一枚難辨真偽的印章,但這方麵的材料卻又隻有這些。
這枚印章到底是不是真的呢,目前還不得而知,還有待更明確的中日交流方麵的記錄。
19、佛教禪宗真的有木棉袈裟嗎
木棉袈裟是達摩從天竺帶來的一件木棉布僧袍。因西土禪宗曆代師傳都以木棉袈裟為憑,他帶木棉袈裟來華是想將禪學正宗傳入東土。達摩被尊為東土禪宗之祖後,木棉袈裟也就成了代表法嗣正傳的禪門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