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韓東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坐了起來,隻聽旁邊有人吃吃一笑:“你醒了。”
回頭一看,隻見一個美貌的陌生女子躺在旁邊,一雙水葡萄似的大眼睛吃吃的望著自己,一頭烏亮的秀發春泉般垂下來遮住了小半張臉,卻遮不住眼角眉梢那萬種風情。
韓東腦袋裏嗡了一下,用力的按了按發脹的眉頭,然後故作冷靜的抓起煙卷點上一支:“我睡多久了。”
“不多,才兩天兩夜。”
韓東剛抽了口煙就被嗆了一下,自己跟這個女人睡了兩天兩夜不知要大戰幾百回合,難怪兩條腿都有點兒不聽使喚了呢,要是換成別的女人恐怕早就告饒了,可是看樣子這妞好像比自己還精神!
他也算久經沙場的老司機了,不知道跟陌生人約過多少次,還從來沒有一次約得如此驚險,之前發生過什麼,他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如果這個女人是他的敵人呢,想想都後怕。
“怎麼,你要走了?”女人美目流波,依舊吃吃的望著他。
他翻了翻口袋翻出一把皺巴巴的毛票,隨手扔到了床上,“拿去買幾件衣服吧,出了這個門,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
女人收回了目光,竟當著韓東的麵一絲不掛的下了床,一件件穿好了衣服,一點點卷好絲襪……
韓東叼著煙卷認真瞧她,以她的姿色和氣質絕不可能是出來賣的,說不定是誰家的大小姐想出來找點兒刺激?或是誰家的小媳婦受了委屈要找野漢子報複老公?
總之這妞攪得他心神不安的,到最後他索性搖了搖頭,麻筆的想那麼多幹嘛,她愛誰誰,出了這個門跟老子有毛關係啊。
女人穿好了衣服,還對著鏡子認真的整理好了自己,拿起那把皺巴巴的毛票放進LV的包裏,穿好了一雙紅色普拉達高跟鞋,對韓東說了聲:“謝謝老板。”然後就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韓東總覺得那妞怪怪的,撩開窗簾眼睜睜看她出了酒店上了一輛黑色的防彈奔馳……
當那輛車從他麵前緩緩駛過的時候,韓東真心有點兒傻眼,自己給的那點兒錢還特麼付不起人家的油費呢。
晚上,沈璧君突然約韓東去紅磨坊吃飯,韓東一聽就覺得是鴻門宴,本打算推辭了算了,可人家沈璧君一句話就掛了電話,意思就是反正我在那裏等你,你小子自己看著辦!
天一黑,韓東隻好硬著頭皮來到了紅磨坊,一屁股坐下來就是連吃帶喝,反正一句正經話都沒有,隻要沈璧君要開口說正事,他就用吃喝搪塞過去,搞得對方十分鬱悶。
“韓東,你吃夠了沒有?”沈璧君急得一拍桌子。
韓東打了個飽嗝,嘴裏叼著一隻大龍蝦眨了眨眼:“璧君姐,我才剛進入狀態,你就不讓吃了?”
“別吃了,我有話要說。”
“哦哦,你說你的,我吃我的。”韓東繼續攻城略地。
“別吃了!”沈璧君又一拍桌子,韓東倒沒怎麼樣,可嚇得周圍的人都停了下來。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韓東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坐了起來,隻聽旁邊有人吃吃一笑:“你醒了。”
回頭一看,隻見一個美貌的陌生女子躺在旁邊,一雙水葡萄似的大眼睛吃吃的望著自己,一頭烏亮的秀發春泉般垂下來遮住了小半張臉,卻遮不住眼角眉梢那萬種風情。
韓東腦袋裏嗡了一下,用力的按了按發脹的眉頭,然後故作冷靜的抓起煙卷點上一支:“我睡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