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嗎?”江珊連頭都沒抬一下。
“說完了,怎麼滴吧。”韓東氣鼓鼓的道。
“說完請你出去幫我把門關好。”江珊淡淡說道。
韓東都快暈了,又打太極?
他立馬什麼脾氣也沒了,他好像炸藥桶似的去找茬,可人家根本不接招,你有脾氣嗎?
轉眼到了早春三月,天氣有些回暖,可韓東和江珊的關係還像三九天一樣冷冰冰的毫無鬆動的跡象。
這天,他像個怨婦似的找到沈璧君抱怨了一個小時,沈璧君等他把話說完,居然無精打采的打了個嗬欠,“說完了嗎?”
“說完了。”
“好了,說完就走吧,我聽累了想休息一下。”
天哪,聽都能聽累,那老子說了一個小時難道不累麼?
“璧君姐,你倒是表個態啊。”韓東崩潰的道。
“韓東,傷了一個人的心是很難救回來的,以後怎麼樣全都看你自己的表現了。”沈璧君淡淡道。
老子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說這個,韓東憋著一股邪火,“這日子沒法過了,我看幹脆我們離婚算了。”
“你說什麼?”沈璧君立馬瞪起了鳳眼,“你把我女兒的心都傷透了,是我不知道費了多少口舌才阻止了她,你現在居然說出這種話。你男人的擔當在哪裏,你男人的情誼在哪裏,你忘了你去燕京的時候我女兒是怎麼對你的,你是不是想讓珊珊一輩子看不起你?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容易放棄,看來我當初是看錯了你!”
沈璧君一番話把韓東說的沒詞兒了,他撓了撓頭,“璧君姐,不是我容易放棄,是你的寶貝女兒太頑固了,簡直比解放前勸地下黨投降都難。”
“那隻能說明你不夠優秀,如果你有本事的話就做到最好,我相信她一定不會不理你的。”
“我不敢說自己有多優秀,我見不過的女人可不少,可還沒見過江珊那樣的。”韓東冷笑道。
“你呀,跟玉郎完全沒得比,想當初多少喜歡他的女人都心甘情願離開他,因為她們知道自己配不上那樣一個男人,可是所有離開玉郎的女人絕沒有一個恨他的,到現在想起他心裏都是滿滿的愛,她們隻要愛過玉郎一次就再也沒有愛過第二個男人。你行嗎?”
韓東一聽這話怎麼就那麼刺耳,他冷笑一聲:“那你說什麼樣的男人才是完美的?”
“就是玉郎當初給你的那句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武功蓋世狀元之才。”
“我就不明白了,幹嘛還非要一人之下,那個人到底是誰?”
“當然是玉郎,無論是武功還是魅力,沒有人可以超越他。”
這些女人到底都怎麼了,怎麼一提起老東西個個像上滿了弦似的“玉郎玉郎”的,韓東也真是惱了,“你的玉郎沒你吹得那麼神,他現在連自己的命恐怕都保不住了。”
“你胡說!”沈璧君居然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剛才的倦意一掃而光。
“不信就不信吧,你所謂的超神玉郎差點兒沒被人家滅門,要不是我去幫他,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這件事你為什麼現在才說?”沈璧君帶著哭腔道。
“拜托,我實在受不了你天天發春,所以才說出來的。你家玉郎真沒你想象的那麼厲害,他這次沒死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