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隻見眼前一花,那條毯子竟呼的一下飛了起來,女人也隨著輕飄飄的一躍而起,雪白的玉手在空中一劃,掛在牆角的那間衣裙便被她穩穩的抄在手中。
隻見紅裙在空中一蕩,落下時全然傳到了葉芳身上。
整個過程猶如水銀瀉地、一氣嗬成,竟沒有泄露半分春光。
韓東驚歎的眨了眨眼,剛要開口說話,隻見紅影一閃,猶如一道紅色的水銀般傾瀉而來。
緊接著,他的喉嚨一陣微微刺痛,一把鋒利的裁紙刀已經緊緊抵了上去。
女人一身嬌豔的紅裙,更襯得那張清秀的臉頰雪白無暇,隻不過那張美麗的臉上此刻已然布滿了絲絲冷厲之色。
韓東怔怔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便低頭拿起麵前的酒杯,自顧自的斟了滿滿一杯清酒一口喝個精光,連看都沒看一眼。
葉芳緊蹙黛眉,冷冷的道:“你為什麼不躲?”
韓東淡淡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反正你非要殺我不可,那我就讓你殺好了。”
葉芳神色一變:“你別裝做一副很委屈的樣子,你對一個快要死的女人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難道我不該殺你麼!”
韓東點了點頭,苦笑一聲:“該殺,太該殺了,反正你每次要殺我都有說不完的理由,我幫你無數次,你還是懷疑我是個混蛋。嗬嗬,沒辦法,誰讓我這人天生長了一身賤骨頭呢,人家要殺我,我還一次次幫她,我這種人要是不死在女人手裏簡直都沒有天理。”
他慢慢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還等什麼,動手吧,死在你手裏總比死在別人手裏要好,誰讓我喜歡你呢。”
說到最後,韓東露出了他慣常的笑容,還是那麼壞壞的、色色的,但又是那麼暖暖的、無法阻擋的。
被子彈擊中是什麼感覺,葉芳已經不止一次的體驗過,對於一個對痛苦早已麻木的女人來說,那些創傷早已不值一提,但韓東的這番話卻好像一座溫暖的屏障,讓她根本無法穿越過去。
下一刻,她定定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她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但她的手已經慢慢放了下去,她滿眼都是淚花,嘴唇無比痛苦的顫抖著:“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混蛋!”
韓東搖了搖頭:“說實話我很想享受這個頭銜,但可惜我無福消受啊。你說的太對了,我一直以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混蛋,隻可惜今天我才發現我根本不夠格。”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當時的確會情不自禁,但我這人再好色還不至於對以一個快死的女人下手。”
“你是說……”
韓東擺了擺手:“唉,別說了,我現在都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呢,抱著一個光溜溜的美女,我居然忍了那麼久,到現在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太蠢了。”
“那你剛才還那麼說,要怪隻能怪你自己。”
韓東攤開雙手:“我說什麼了,從頭到尾都是你自己瞎猜好不好!”
話音剛落,隻見眼前一花,那條毯子竟呼的一下飛了起來,女人也隨著輕飄飄的一躍而起,雪白的玉手在空中一劃,掛在牆角的那間衣裙便被她穩穩的抄在手中。
隻見紅裙在空中一蕩,落下時全然傳到了葉芳身上。
整個過程猶如水銀瀉地、一氣嗬成,竟沒有泄露半分春光。
韓東驚歎的眨了眨眼,剛要開口說話,隻見紅影一閃,猶如一道紅色的水銀般傾瀉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