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驚心得忘記了重俊胳膊上傷口的疼痛,難以置信地雀躍到他身邊,拉著他的胳膊,開心的跟要瘋了一樣,對重俊說:“射中了!射中了!我就說嘛,瞎貓也有蒙到死耗子的時候,雖然概率小,但是還是有希望的。”
重俊也開心笑得明朗,不忘糾正杜若:“這是實力,不是運氣。”
“都好都好,射中就好。”杜若開地說,笑顏如花。
鴿子落地,在場的海匪都看傻眼了,就連黑麻子看得也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心想,這怎麼可能,眼睛都蒙上了,等於瞎子一樣,怎麼可能射得中正在高飛的鴿子,可是事實擺在這裏,不容得他不信,他脫口而出,不禁佩服地說了一句:“沒想到這時間,還真有神箭手。”
“重俊連贏兩次比試,還望寨主履行承諾。”杜若上前無比開心地說。
黑麻子無話可說,在他的匪徒生涯裏,從來就沒有什麼信守承諾這四個字,有的隻是爾虞我詐,你死我活,他從來隻信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句話,但是今天,他實在是不宜急著殺掉眼前的這兩個人,他沉住氣,立身說道:“我可以放你們回去,但是不是現在,你們要想回去,需得我老爹的牛痊愈以後,才能放你們出山寨。”
重俊和杜若一聽,喜出望外,雖然不知道黑麻子說的話,到時會不會算數,但是眼下總算有了盼頭,杜若算著那頭母牛康複,有快著四五天,慢著七八天,慢慢忍耐一下,這時間也就過去。
黑麻子命人在後寨他爹的院子裏,收拾出兩間廂房,給杜若和重俊居住,好方便杜若照管他爹的牛,即空擔心幾天以後,黑麻子又會言而無信,以給黑麻子得診治為由,也留了下來。
幾天下來,杜若精心照管著母牛和剛下的小牛犢子,想著自己的好幾天不在家,也不知道自己家裏那頭小牛現在怎麼樣了,但是有李二哥兩口子在,想必也會幫她喂養。
六天的時候,對於身陷匪寨的重俊和杜若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黑麻子也驚訝地看著他爹的那鬥被剖腹取子的母牛,是怎麼一點點的從病怏怏的狀態,恢複到能進食,能站在,傷口結痂,脫離生命危險,沒有性命之憂的。
第七日時,杜若見母牛已經一切正常,不需要她在存步不離的照顧時,跟黑麻子請求回島北的杜家村,黑麻子臉上陰晴不定,他覺得杜若和重俊,都不是尋常的人,心裏是一點也不想放他們離開的,可是沒想到,他爹對杜若和重俊的態度是超級的好,見他兒子還在猶豫,氣得用拐杖打在他身上,胡子氣得等吹起來了,說:“你是怕我活得長,真想氣死我是不是?”
杜若驚心得忘記了重俊胳膊上傷口的疼痛,難以置信地雀躍到他身邊,拉著他的胳膊,開心的跟要瘋了一樣,對重俊說:“射中了!射中了!我就說嘛,瞎貓也有蒙到死耗子的時候,雖然概率小,但是還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