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牛重俊不動,杜若說什麼他就聽什麼,他覺得開墾塊荒地到是可行,心裏想著,村子邊能種點的荒山,都已經被杜家村裏的人開墾出來了,如果要再想開墾塊荒地,需要往更深的一些地方去才行。
回到屋裏,重俊上了炕,問杜若:“趙虎的家都收拾完了?”
“嗯,我和李二嫂忙和了一小天,屋裏院頭都給收拾出來了,髒的衣服啥的,也都給洗幹淨了,就等後天趙虎接小鳳過門了。”杜若說。
重俊對趙虎成親的事,還是挺上心的,如果不是有傷在身,他早過去幫忙和了,聽了杜若的話,他點了點頭,說:“那就好,隻可惜,照目前的情況,成親那天是不能擺上兩桌,也不能放鞭炮,有點冷清了。”
“那也沒辦法啊,先把親成了再說。”杜若接過重俊的話說:“酒席的事,如果趙虎有意,可以過後再補。”
杜若說完,拿起煎藥的罐子,走到灶台間,用清水涮幹淨藥罐,把重俊要吃的草藥,都放到罐子裏,先給重俊煎藥,然後藥好了,端給重俊,連並著重俊要吃的丸藥,都送到重俊麵前,讓他服用。
伺候完重俊吃藥,杜若又要忙和兩個人的飯碗,忙忙碌碌的,等吃完飯,天都黑了,這從早晨到晚上的,等於一大天沒得閑,晚上進被窩時,杜若覺得累得肩胛骨生疼。
因為太累,頭一挨枕頭,杜若就睡著了,香香沉沉地睡了一宿,都快到天亮時,杜若被夢驚醒,一下子從被裏坐了起來,把睡在一邊的重俊也給驚醒了。
睡眼惺忪地重俊,看到杜若直楞楞地坐在被窩裏,整個後背都露出來了,怕她凍到,拽了拽被子,想幫她把後背蓋上,疑惑地問杜若:“雞還沒打鳴,你起來這麼早幹嘛?”
“我剛做了一個噩夢,嚇醒了。”杜若身上被嚇出一身冷汗,才剛回過神來,感覺屋子裏冰冷的氣息,打在後背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趕緊重新躺在被窩裏,把身子蓋住。
重俊一聽杜若做噩夢嚇到了,伸出結實的手臂,把杜若攬到自己懷裏,用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地說:“別怕,醒了就好了,隻不過是個嚇人的夢而已。我抱你睡。”
躺在重俊溫暖的懷抱裏,把臉貼在他結實寬厚的胸膛上,杜若才安生些,但是想到剛才的那個夢,內心的驚懼,卻絲毫沒有減少。
“恐怕要出事了。”杜若回想著剛才夢的夢境,不安地對重俊說。
重俊閉著眼睛,用下把抵著杜若的頭,把她摟得更緊了些,有些迷糊地問:“什麼事?”
“我剛才夢見,挑著水桶,去穀場那邊打水,剛要把水桶放到井裏,結果看到……結果看到小鳳淹死在井裏,我嚇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還沒緩過神來時,就聽見背後一陣哭喊聲,吳大娘就跑了過來,跑到井邊,一下子就跳到了裏麵,我想拉都沒來得及。”想到剛才的夢境,杜若心有餘悸地說。
養牛重俊不動,杜若說什麼他就聽什麼,他覺得開墾塊荒地到是可行,心裏想著,村子邊能種點的荒山,都已經被杜家村裏的人開墾出來了,如果要再想開墾塊荒地,需要往更深的一些地方去才行。
回到屋裏,重俊上了炕,問杜若:“趙虎的家都收拾完了?”
“嗯,我和李二嫂忙和了一小天,屋裏院頭都給收拾出來了,髒的衣服啥的,也都給洗幹淨了,就等後天趙虎接小鳳過門了。”杜若說。
重俊對趙虎成親的事,還是挺上心的,如果不是有傷在身,他早過去幫忙和了,聽了杜若的話,他點了點頭,說:“那就好,隻可惜,照目前的情況,成親那天是不能擺上兩桌,也不能放鞭炮,有點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