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屋子的後麵,戳破了屋子的窗戶紙看到了裏麵的情況。
裏麵坐著一個幹瘦的老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不過因為太瘦所以那件衣服就像是披在一個骷髏上麵一樣。
而他的麵前站著一個小孩子,不過那個小孩子現在明顯不是正常的狀態,因為那個小孩子的眼睛直勾勾的一看就是被蠱惑了,失了神智。
“我們要不要救那個小孩子。”
長安有些不忍心看麵前的畫麵,總感覺麵前的這個小孩子要遭殃,所以用特殊的方法向己淩洵詢問道。
兩個人並沒有發出聲音,所以裏麵的人也無法察覺,依舊結著手印像是對那個孩子做著什麼一樣。
“不用,我們再等等,雖然現在他施展了可能會對這個孩子的身體有問題,但是我們無法確定他現在還在做什麼,這個孩子現在還不會死,頂多是身體會變得弱一些罷了。”
己淩洵能夠感受得到那個節的手印就像是在孩子的身上做下一個烙印一樣,除了讓這個孩子的身體素質差一些虛弱一些好像也沒有別的,隻是不知道這個老頭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長安和己淩洵靜靜的在那裏看著,看著一個一個孩子走進屋子裏麵又木訥的走出去了,而那個老頭就對著那些孩子施展著那個手印,看起來像是有特殊的意義一樣。
“走吧,我們先離開之後去查看那些被施法的孩子身體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己淩洵在這件事情上麵相當的冷靜了,他本來就是一個冷心冷情的人,隻不過後來遇到了長安所以發生了些許的改變。
長安是一個心軟的,但也知道這個時候救那些孩子也沒什麼用,隻有查清楚之後才能夠完美的解救他們。
外麵那些已經進完了屋子裏麵的小孩子都被父母帶著離開,不過神情依舊木訥,看起來倒像是安靜極了,若是詢問的話也會說話,不過卻對屋子裏麵的內容絕口不提,就像是一種禁忌一樣,而那些家長也沒有再詢問。
己淩洵和長安用特殊的方法查看了一些這個孩子身上的情況,都和之前那個孩子見到的一樣,也確定了心裏麵的猜想。
“今天先這樣吧,這些孩子明天還會再來,到時候我們再來看看。”
己淩洵覺得那個手印自己曾經在哪裏看到過,可是現在去想的話又有點想不起來。
一行人回到了王家, 王父倒是沒有在對幾個人阿諛奉承,隻是做好自己該做的,熱情也是熱情,隻是沒有之前那麼殷切。
幾個人回到了院子中,己淩洵和長安說出了自己今日的所見所聞,而另外的幾個人負責在外麵,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那你們明天豈不是還要去一趟?問題明顯就是那個老頭兒了,為什麼我們不直接行動呢?”
夢童溪是個急性子,覺得發現了問題就應該付出行動。
己淩洵不讚同的搖了搖頭:“那個老頭兒或許不是最關鍵的人物,那個廟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裏麵的高手也不隻隻是那個老東西,還有其他的。”
兩個人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屋子的後麵,戳破了屋子的窗戶紙看到了裏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