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外麵的人以為自己的動靜很小,孰不住躺在床上的長安早就已經睜大了眼睛。
己淩洵笑了笑,運用了一道微弱的靈力,將這個瓶子內散發出來的氣體,逆轉。
頓時之間白樺宇便吸入了不少的迷藥。
幾乎是在轉瞬即逝的那一瞬間,白樺宇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有些異樣,滿臉通紅,渾身上下都在發熱著。
白樺宇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太對勁,轉身離開了長安的房間,走到了白思桐的房間內。
而此時的白思桐正在甜甜地進入了夢鄉之中,她想著今天晚上之後,那個男人便是她的了,一想到這裏,心情無比的舒暢,躺在床上沒過多久便睡著了。
隻是,這個美夢還沒做完,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壓著一個重重的東西。
隱約之間還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
等到她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她頓時明白了這個人究竟是誰,隻是她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卻動彈不得。
而此時。
長安的房間內。
長安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緩緩地開口說道:“沒意思,怎麼就這麼走了。”
“怎麼,你還想怎麼樣。”
“還想著看你好好折磨他一番的,沒想到你就這樣放他走了,一點意思也沒有。”
己淩洵的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容,“到時候你就知道這件事情是多麼的有趣了。”
聞言,長安的眸子裏露出了一抹流光。
這件事情到這裏是越來越有趣了。
她好想知道白樺宇接下來會怎麼做。
不過,這種有損名譽的事情,想必白家若是知道的話肯定第一時間會封鎖消息。
而他們就是這件事情的重點對象……
“你覺得這件事情發現了之後,我們還有機會留在這裏嗎?”
“你的意思是他們會派人過來殺人滅口?”長安輕輕地挑了挑眉,戲謔地問道。
隻是己淩洵這麼說,似乎也是有點道理。
“這是自然,我家長安不相信?”
“不是,我隻是奇怪你怎麼能這麼肯定。”長安有些不解地問道。
“這個你就不必猜忌了,若是你不相信我們來打賭如何?”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看到己淩洵臉上露出的那抹笑容,長安就已經意識到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而每一次跟這個男人打賭的時候,自己永遠都是輸的那個,既然已經知道了結局,何苦還要想那麼多的事情出來。
誰知道到時候,己淩洵又會想出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點子出來折磨自己。
之後,長安便輕輕地運用起了靈力,弄出了動靜,將守在周圍的侍衛都引了過來,在此之前長安隻要坐著看戲就行了。
果不其然,侍衛來到了白思桐的房間外,環視了一周這裏的情況,卻沒有發現有任何的不對勁。
奇怪,剛剛明明這裏是有一些動靜的。
怎麼現在來了,卻一點蹊蹺的地方也看不出來。
可是這裏明明什麼情況也沒有,這就怪了。
而此時,外麵的人以為自己的動靜很小,孰不住躺在床上的長安早就已經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