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自我調節了大概有兩柱香的時間之後,城主才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沒有剛才那麼劇烈了。
剛一抬起頭,就看見長安露出了一臉不屑的表情,她慵懶地坐在椅子上,打了一個哈欠,慢悠悠地說道:“怎麼樣,這種舒服的感覺是不是讓城主煥然一新,不知道你還要不要繼續嚐試一下呢。”
長安的語氣中帶著一抹疾風,聞言,覃城主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什麼煥然一新,差點沒有把他帶走!
有本事她自己來試試看這種酸爽,看看是不是她口中那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但是他也隻是敢在心裏麵這麼想,不敢說出來,因為她知道長安有這個能力讓自己生不如死。
不然的話,到時候他可能就隻剩下一個軀殼在這裏了,他咬著牙努力壓製著自己心中的怒火,看著長安緩緩道:“你這個丫頭,到底還想怎麼樣?”
他若是知道這個丫頭有這般能耐,早知道就不去淌這個混水了。
現在好了……
“我倒是不想怎麼樣,”長安的眼珠子飛快的轉動著,將視線轉移到一旁正在看好戲的男人,“淩洵,你說這件事情我應該怎麼做才好呢?”
己淩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地朝著她的方向靠近,伸出手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若是不喜歡,直接解決了便是!”
他的聲音雖然溫柔,但是也是在長安的麵前如此。
聽到己淩洵這麼說,覃城主的視線不由得往己淩洵的身上看了一眼,雖然他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但是不知道為何總感覺到他的身邊有著一股寒意。
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實力已經不簡單了,那麼這個男人就更不用說了。
一想到這裏,覃城主的臉色就再也掛不住了,他現在恨不得找到一個地縫將自己鑽進去,真是後悔現在來找這個兩人的麻煩。
忽然之間,他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若早知如此就好好地管教自己的女兒,也不至於現在惹出這麼大的麻煩出來。
可是,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想這些東西也都是不切實際的。
看到他臉上變換的臉色,長安的腦海裏忽然萌生出一個有趣的東西。
“原本我和我的丈夫在街上走的好好的,是你的女兒忽然出現攔住了我們,還揚言要把我的男人搶走,對我出言不遜就算了,還試圖對我進行攻擊,而我的男人隻不過是教訓她一下,可是現在你又主動上門來挑釁我,你說這筆帳我們要怎麼算呢?”
長安一副輕鬆的模樣,悠哉遊哉地閑逛著。
聞言,覃城主再也顧不了自己的臉麵了,當下還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緊。
“那你想怎麼樣!”他的臉上沒有剛剛那副囂張之意,語氣之中還帶著一絲恭敬。
“這個簡單,我放你一命就算你欠我一個人情了,留著你還有用,這筆帳還是挺劃算的呢。”
就這樣,他自我調節了大概有兩柱香的時間之後,城主才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沒有剛才那麼劇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