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長安撇了一眼在一旁的覃小曇,冷冰冰地說道。
就算她真的跟自己道歉,也不是法子肺腑的,與其聽著違心的話,倒不如不說出來的好。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覃小曇的性子也沒有之前那般張揚了,因為之前覃城主就警告了覃小曇,讓她之後出去不要像現在這麼張揚了,因為這一次差一點就給城主府迎來了滅頂之災。
若不是長安大度的話,恐怕現在他們都已經不複存在了。
覃小曇自然也是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明白會怎麼做。
其實,覃小曇本性不壞,但是由於從小到大高傲慣了,養成了一種目中無人的習慣,所以性子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現在她已經開始慢慢地在反省自己做的事情,也沒有了之前的那般高傲的性子了。
長安看著一旁的城主,雖然說算不上是一個好的城主,但是起碼他的心裏麵還是留有一絲良知的,之不過對自己的女兒過分的寵溺,蒙蔽了雙眼罷了……
在城主府的時候,長安偶然知道了一個神秘的地方。
回到了酒樓之後,她將自己得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己淩洵,他一語道破道:“你是想去那裏看看?”
“的確,那個地方被說的那麼邪乎,下去的人就沒有上來過了,就和我們之前去的那個森林一樣,說不定裏麵還有什麼東西存在!”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己淩洵知道在長安的心裏麵已經下定了決心,他也想要陪在女人的身邊。
長安點了點頭,緩緩道:“那我們收拾東西,明天就準備出發吧。”
“好!”己淩洵慢慢地從她的身邊靠近,將她撲到在床上。
長安立即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但是已經太晚了。
等到第二天長安醒來的時候,已經日照三杆了。
而此時,己淩洵已經準備好了早膳放在了桌麵,男人坐在一旁悠哉遊哉地喝著茶,似乎在等著她醒來一般。
洗漱之後,用完早膳,他們便帶上了包袱離開了這淮安城。
一路上,兩人按照之前覃城主給的隻是來到了這個神秘的地方,放眼望去下麵雲霧環繞,根本看不清楚這下麵究竟是什麼地方。
在這個懸崖的旁邊立著一個石碑,上麵寫著三個字“無名崖”。
就隻是在上麵看,長安就感覺到這下麵肯定很深,深不見底的那種。
己淩洵看出了長安臉上的擔憂,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想不想下去看看?”
“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這下麵有什麼東西,若是我們就這樣貿然下去的話,會不會……”長安不敢想象後麵會發生什麼事情。
因為她不想讓一些未知的原因,讓自己的男人陷入險境。
之前她已經嚐試過一次了,這一次,她不想再一次的重蹈覆轍。
“放心,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不必了!”長安撇了一眼在一旁的覃小曇,冷冰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