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和老虎做交易,總不能一點都不為自己考慮。
“怎麼?”
蕭成則見她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心下不滿,就連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他的聲音冰冷,目光陰沉,“你不願意?”
當初顧廷撫一事後,姬朝宗或有所察,把老頭子身邊的宮人換洗一通,如今建章宮牢實得就跟銅牆鐵壁似的,老頭子做事又一向小心,除了從小跟著他的德言和德言那個幹兒子就再無人能插手他的衣食。
他如今若想再加重劑量,光靠太醫院的那些廢物自然是不行的,隻能從老頭子的身邊著手。
德言是不可能買通的。
至於德言那個幹兒子,以他對顧婉的心思,倒是可以一試。
蕭成則想到這,陰冷的目光散去一些,語氣也變得溫和起來,“顧婉,他待你的心意,就連本王都覺得十分感動,我聽說你前幾次被人訓斥都是他替你解圍的,他私下還給你送來不少藥,再說人家儀表堂堂又是父皇身邊的二把手,你和他在一起,日後誰還敢欺負你?”
他難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見顧婉眉宇之間似有掙紮,又道:“我知道你心裏最恨的就是姬朝宗和顧攸寧,本王答應你,等本王來日登上大寶,就把這兩人交給你處置……”他笑著,語調溫柔,“無論你想怎麼處置,本王都答應你,如何?”
“……真的?”顧婉似是被說動了,掀起眼簾,露出一雙水盈盈的杏眸。
蕭成則頜首:“自是真的。”
顧婉抿著唇,似是又掙紮了許久,才咬牙應道:“奴婢答應您。”
蕭成則笑了,“本王果然沒看錯你。”
兩人在這說著話,蕭成則身邊的內侍匆匆過來,急稟道:“殿下,建章宮那邊出事了。”
蕭成則挑眉,收手負於身後,“什麼事?”
內侍低著頭,回道:“奴婢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陛下和姬大人大吵一通,還說姬大人既然與廢太子如此情同手足,明日就親自護送廢太子去涼州,姬大人出來的時候,臉色蒼白,額頭還一直在流血。”
“護送蕭成君去涼州?”
蕭成則蹙眉,但也隻是一瞬就笑了,“也好,京城沒了姬朝宗,本王做起事來才能更加痛快。”
而在一旁的顧婉卻輕輕皺起眉,以蕭成則的心性,隻怕姬朝宗這一去就別想回來了,她袖下的手指不自覺握緊一些,但想到姬朝宗對她做的那些事,麵上又閃過一道狠辣。
這也是他咎由自取!
*
定國公府。
顧攸寧已經沐浴洗漱過了,這會坐在軟塌上卻還是一副擔憂不已的模樣。
先前杜仲過來傳話,說是姬朝宗已去過詔獄,現在往皇宮去了,她想了又想,還是放心不下,披上外衣和鬥篷就提步往外走,可還沒走到布簾處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她先前就吩咐過秦束不準人打攪她,這腳步聲自然不可能是下人,隻當是姬朝宗來了,她臉上揚起喜意,立馬掀了簾子,目光和外頭的人一撞,神色卻是一怔。
隻不過和老虎做交易,總不能一點都不為自己考慮。
“怎麼?”
蕭成則見她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心下不滿,就連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他的聲音冰冷,目光陰沉,“你不願意?”
當初顧廷撫一事後,姬朝宗或有所察,把老頭子身邊的宮人換洗一通,如今建章宮牢實得就跟銅牆鐵壁似的,老頭子做事又一向小心,除了從小跟著他的德言和德言那個幹兒子就再無人能插手他的衣食。
他如今若想再加重劑量,光靠太醫院的那些廢物自然是不行的,隻能從老頭子的身邊著手。
德言是不可能買通的。
至於德言那個幹兒子,以他對顧婉的心思,倒是可以一試。
蕭成則想到這,陰冷的目光散去一些,語氣也變得溫和起來,“顧婉,他待你的心意,就連本王都覺得十分感動,我聽說你前幾次被人訓斥都是他替你解圍的,他私下還給你送來不少藥,再說人家儀表堂堂又是父皇身邊的二把手,你和他在一起,日後誰還敢欺負你?”
他難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見顧婉眉宇之間似有掙紮,又道:“我知道你心裏最恨的就是姬朝宗和顧攸寧,本王答應你,等本王來日登上大寶,就把這兩人交給你處置……”他笑著,語調溫柔,“無論你想怎麼處置,本王都答應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