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袁玉媚和阿美回酒店套房後,蕭晨從酒店出來。
現在按照蕭晨的想法,既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麼他主要目的就是把昨晚那個背後放青蛇符的巫師‘請’出來,那麼蕭晨也就要向對方那樣。
雖然放青蛇符,他也會放。
但是,現在蕭晨卻是沒有那樣做,而是,準備放另外一種符,他相信取得的效果可能會是更好。
蕭晨上到車上的時候,他要做的就是老鼠。
無論是農村,山裏,還是大城市的城中村,毫無疑問最多就是老鼠,那肥碩的老鼠,大半夜就出來偷東西吃,特別是在城中村的下水道那裏,毫無疑問是最多的。
但是,像昨晚那些毒蛇,大城市裏麵很少,即使是養殖的,怕是也不多。
蕭晨開車再次回到剛剛那棟平房不遠的城中村那裏,從車上下來,現在已經是晚上的七點多,夜色開始慢慢變黑,城中村那路上發出昏黃的燈光,不少正下班的打工仔正往城中村回去。
穿著普通的蕭晨,倒是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按照蕭晨的辦法,一個是直接往賴一鳴的嘴裏灌入符水,但是,蕭晨知道,這樣對方肯定知道,會聯係背後的巫師。
另外一種,就是不用直接麵對賴一鳴的辦法,通過符還有活著老鼠的情況下來下符。
蕭晨現在就在城中村外麵的那些普通的小飯館外麵慢悠悠地走著,看到外麵一堆堆的垃圾,包括那些小飯館倒出來的剩菜剩飯,除了吸引那些蒼蠅外,毫無疑問就是那些老鼠了。
在農村,老鼠可能很怕人。但是,在大城市裏麵,這些老鼠似乎根本就不怕人,即使有人從一旁經過,也是沒有躲開,而是繼續在垃圾桶,甚至下水道那裏吃那些垃圾剩飯剩菜。
蕭晨第一個目標就是抓住這些肮髒肥碩的老鼠。
在蕭晨沒有走多遠,就看到幾隻顯得非常猥瑣的老鼠在那垃圾桶那裏吃垃圾。
蕭晨從身上拿出一枚銀針,這銀針是昨晚剩下的,剩下的不多了,到時還要重新買一盒才行。
那一枚銀針直接往一隻老鼠飛去,刺入到對方身體,那隻老鼠在那掙紮的時候,其他老鼠才害怕躲開。
蕭晨直接過去,抓住對方的尾巴。
農村或者田裏的老鼠還是很幹淨的,但是,這大城市的老鼠,不但肥大,而且很髒,非常多的病毒細菌,就是因為它們常年在這些下水道生活。
蕭晨提著老鼠的尾巴,來到賴一鳴所處那棟平房不遠,扔這一隻老鼠在下麵,然後拿出剛才已經折疊好黃紙,直接塞入到老鼠的嘴巴,那張紙進到老鼠的肚子裏麵後,其實,蕭晨已經念了不少咒語,這咒語其實就是放鼠符咒,再念了賴一鳴的生辰八字,取出那老鼠身上剛剛那枚銀針,直接從平房的一樓窗口扔進去。
看到那隻肥碩的老鼠從窗口那裏扔進去,進到一樓的廚房那裏的時候,蕭晨往附近一間小飯館過去,蕭晨在那洗了手,感覺剛剛拿到那隻肥碩的老鼠,真的太惡心了,特別是那隻老鼠身上還是滑溜溜很髒的那種。
吃完晚飯,袁玉媚和阿美回酒店套房後,蕭晨從酒店出來。
現在按照蕭晨的想法,既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麼他主要目的就是把昨晚那個背後放青蛇符的巫師‘請’出來,那麼蕭晨也就要向對方那樣。
雖然放青蛇符,他也會放。
但是,現在蕭晨卻是沒有那樣做,而是,準備放另外一種符,他相信取得的效果可能會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