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根巨木柱子飛向梁薪,梁薪明顯感覺到有勁風從後麵襲來,但是他卻躲閃不開。巨木柱子一下撞到梁薪後背上,梁薪喉嚨一甜便吐出了一口鮮血。他身體一下往前飛出去撞在前麵的柱子上,房屋一下倒塌下來將埋在了裏麵。
方臘手提長劍站在那堆廢墟旁邊,他右手一揮一到劍氣掃進去切出一條直線。突然廢墟裏的磚頭瓦片一下飛起來,梁薪右手一抖一道袖箭射出去。方臘揮劍格開那枝袖箭,梁薪轉身繼續逃跑。
不過這一次梁薪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他逃跑的速度大不如之前。原本他逃跑的速度就不如方臘,如今速度又降低,方臘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追到了梁薪。
方臘淩空一個飛躍落到梁薪麵前封住梁薪的去路,方臘手中領著長劍淡淡地看著梁薪道:“不用跑了,你跑不掉的。如果不想死的話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將楚州和蘇州交出來,第二是加入明教,我可以給你我們明教的副教主一位。”
梁薪伸出一宿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他笑了笑,因為嘴裏滿口鮮血所以連牙齒都是血紅的。梁薪道:“多謝聖公了,不過在下能力淺薄,實在擔不了聖公如此厚愛。另外楚州和蘇州這兩個地方……聖公隻要不殺我,嘿嘿……一切好商量。”
方臘看著梁薪微微皺了皺眉,他想了一下後搖搖頭:“你若不能為我所用,未來必成我明教的心腹大患。為了以防萬一,我必須得殺了你才行。殺了你,楚州和蘇州包括揚州我也都是唾手可得。”
“這怎麼行呢,你這不是開玩笑嘛。不是說好了的隻要我把楚州和蘇州交出來你就放過我的嗎?你堂堂聖公又豈能言而無信?”梁薪急忙大聲吼叫道。現在他這個揚州城裏沒有一個人能打得過方臘,所以他拿方臘也沒什麼辦法。
方臘知道自己如果要比拚口舌之利的話肯定不是梁薪的對手,所以他幹脆不再說話,直接提這件朝著梁薪走去。現在隻需要方臘輕輕地一揮手,梁薪必將人頭落地。
而方臘也的的確確是揮了一下手。那一道淩厲的劍氣激射過去,梁薪想要躲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躲。無奈之下他隻好閉上眼睛,然後用雙手護住麵部。他的想法是寧願舍掉雙手也要留下自己這麼一條性命。他還有詩音她們需要照顧暫時還不能死。
梁薪心目中萬千念頭閃過,甚至於他因為害怕雙手被斬斷全身寒毛都立了起來。但是過了一會兒梁薪隻聽見“砰!”的一聲,他慢慢睜開眼睛,發覺自己的雙手一點事也沒有發生。另外令他驚訝的是,方臘居然渾身是傷的倒在血泊之中。
梁薪愣了愣後往後麵看了看,隻見破道正在懶洋洋地站在自己身後。梁薪一臉驚奇,破道像是沒睡醒一般悠悠說道:“老道士我一輩子最看不慣別人倚強淩弱了,更別提你欺負的還是我玄虛門的人。怎麼?當我玄虛門的人都死完了嗎?”
破道轉頭看著還在發愣的梁薪問道:“怎麼樣?是要了他的命還是廢了他武功?”
梁薪一下看向方臘,他稍稍遲疑了一下後道:“聖公,上一次在皇宮我已經饒過了你一次。你對秦晴的養育教導之恩也算報答過了,今天你對我已經起了殺心。我如果再放過你就是對自己的性命不負責,所以對不住了聖公。”
梁薪抽出長劍正準備一劍刺過去,剛剛趕到安誌明大聲叫道:“梁薪,劍下留人!”安誌明猛然拔快速度趕到,他一下將梁薪刺過去的那一劍擋開,然後他整個人擋在方臘身上道:“梁薪,有我在我是不會允許你傷害聖公的!”
“你這話好像能嚇住不少人吧。”破道突然一下走過來,渾身氣勢放開。他那宗師巔峰境界的實力讓安誌明感受到後嚇了一跳,僅僅憑氣勢就逼得他倒退了一步。
安誌明此刻才明白為什麼方臘宗師境界還會被梁薪重傷。安誌明帶著三分祈求地看著梁薪道:“梁薪,能不能放過聖公這一次,我保證從今往後聖公再也不會對你出手。”
梁薪搖了一下頭:“對不起安天王,你的這個要求我無法答應你!”
“砰!”破道揮出一掌,安誌明被打得倒飛出去,同樣撞到了身後的柱子上。做完這件事後破道就收手不動,等著讓梁薪自己處理。梁薪提著長劍準備動手時,安誌明再度大叫了一聲:“梁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