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這樣吧老朱,我隻是開玩笑;這次和你說個正經的主意。”錢少收起臉上的壞笑道。
錢少讓朱五告訴彭夫人,就說賭檔這邊的幾個合夥人開了會,是真的把訴狀遞到了法院;而且法院已經調查完畢了,如果她不相信,可以自己去法院問,這是第一步。
“我沒有聽到你們去法院起訴那個女人的事情啊?這是真的嗎?她要是問起來我該怎麼辦?”朱五有些詫異又有些擔心。
“這不是真的,不過老朱你想,隻要錢少給張院長打個招呼不就行了,那個女的問什麼都隻會有一個答案,法院要去拘她候審。”嚴強插嘴道。
“哦,我把錢少和張院長的關係給忘了。”朱五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問:“錢爺,那第二步怎麼打算?”
第二步成不成,要看第一步的效果怎麼樣,就是讓彭矮子的老婆害怕,隻要她怕了,事情就好辦了。老朱,這個工作需要你去做。
你告訴彭矮子老婆,就說彭矮子在死前,賭檔已經不怎麼賺錢了,加上連將軍借口要跟瑜洲打仗,從他那兒支了一大筆錢做軍費用,連將軍的那筆所謂暫借款什麼時候能還回來,估計她用腳後跟都能想得出來。
如此一來,當時賭檔的情況就是個虧空狀態。
沒有辦法,彭老板為了維持賭檔的生意,隻好又約了三個朋友出了一大筆資金注入到賭檔裏,賭檔現在之所以還能運轉,全靠這三人的錢;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彭老板就是一個空頭老板,你也就是一個空頭老板娘。
另外我已經把我們三個人和彭矮子簽的合同和所有的賬本都交到了法院,彭矮子老婆要看,沒問題,隻要法院同意。
“我有一個疑問啊,如果彭矮子老婆真的要查問起賭檔資金和合夥人的事情,不就露餡了嗎?”嚴強再次插嘴。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錢少收緊眼部四周的肌肉,盯著嚴強,眼神裏透出憤怒,嚴強不由自主的低下頭。
嚴強在心裏罵到,你他娘的實在是太精了,想吃獨食。嚴強已經猜到錢少背著所有人在賬上做了手腳,從錢少換會計的時候就應該開始了。就連自己跟在他身後拚死拚活的,也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看來,自己也要為自己著想一番了。
朱五的心裏有著和嚴強一樣的疑問,如果彭矮子老婆要查資金和合夥人的事情,到時候可就真露餡了。
朱五剛剛張嘴要問,被嚴強搶在頭裏,嚴強也把錢少的憤恨搶在了頭裏,嚇的朱五把想要問的話生生的給咽回到肚子裏,這幾句要緊的話讓朱五漲得心都跟著痛了起來。
在這最為緊要的事情上麵,錢少怎麼可能會失誤,他早就偽造了合同書,做好了假賬,準備利用這些把賭檔悄悄的一賣,收錢走人。至於賭檔的工作人員和嚴強他們這夥人,到時候和賭檔新老板去瓜葛吧。
錢少對朱五說:“你自己在斟酌斟酌,看看怎麼和彭矮子老婆說。”
朱五忙道:“錢爺,那第三步我應該怎麼做?”
“你先把前二步的事情做好,等到那個女人害怕的時候,第三步才會有效果;吃過中午飯後趕緊去解決這事”
朱五沒有吃午飯,自己一個人待在辦公室裏麵想著如何與彭夫人說這件事。
敲門聲響起,彭夫人家裏的傭人開了門。進去之後,朱五看見彭夫人一臉的怨憤之情,坐在那兒。
朱五在客氣了幾句後,就把錢少教他的話原翻不動的給彭夫人說了一遍
聽到彭夫人哼來哼去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朱五也生氣了,他倒不僅僅是生這個女人的氣,生的是自己被人擺弄的氣。
無奈的朱五發揮了自己的想像,假裝生氣的說了自己在頭腦裏發揮的話,好像這話對於彭夫人來講,也沒有毛病。
“這些個時候,你花的錢,全不是自己的,你想想為什麼每次拿錢都要你我簽名,這就是給你記賬呢,彭老板一死,人家能這樣對你,已經算仁至義盡,沒想到你,把他們給你預算的一輩子生活費給花了,還超支了許多。”
你這一鬧,徹底惹毛了他們,就真把你給送上法庭,這個官司你能打贏嗎?。
說完話後,朱五能感到自己心髒一陣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