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真是好險!
宋若然回想起剛剛的一幕,臉還是慘白的:“你剛剛反應太快了。但是,我們現在沒了車,怎麼跑?”
這個話題過於沉重。
沒有車,不認路,後麵都是追兵,就連這座掩護她們的大山,都危機四伏。
一天多沒喝水了,林煙煙嗓子沙啞:“我們繼續往前走吧,隻能拖著時間等待救援了。”
寸頭他們已經確信她倆不在這條路上,一時半會兒不會追上來。
別的路都死路一條,繼續往前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
茫茫夜色中,兩個人踏著月光而行。
前麵沒有路,林煙煙和宋若然就隻能漫無目的謹慎往前走。林煙煙走在後麵,小心翼翼的把踩歪的草扶正,爭取不留痕跡,減少被發現的幾率。
走到後麵,樹林茂密,踩過無痕,她這才放心不再回頭,大膽往前。
一路上荊條樹枝不知道多少次摔在她們臉上,夜裏山間溫度驟降寒風戚戚,周圍一片靜穆,唯有“沙沙”的腳步聲。
還要麵臨周圍突如其來出現大型野獸的恐懼。
但向來生活安逸的兩個人都一聲不吭。這不是什麼抱怨的時候,在死亡的恐懼之下,一切都不值一提。
宋若然之前摔破了腦袋,失血過多,一整夜高壓狀態下,走了那麼多路,略有點吃不消,搖搖晃晃差點倒下。
林煙煙扶住她:“我們歇會兒再走吧。”
已經走了很遠了,這麼走下去也不是辦法。等到天亮之後,樹林裏就不那麼容易隱藏。她們兩個也必須休息了,長時間精神緊繃,身體也會出問題,到時候麻煩更大。
最好是能找到一個藏身的地方。
可這談何容易。
如果找到什麼野獸的洞穴,豈不是自尋死路?
一隻山雀“喳”的一下劃過身邊,嚇了她一跳,她緊緊盯著飛鳥在天空盤旋,若有所思。
宋若然和林煙煙相視一笑,異口同聲:“上樹。”
白樺樹高大挺拔,低處無枝無幹;鬆竹雖枝繁茂密,但是完全沒有著陸點······但仔細找,總能找到稱心如意的蝸居。
盡管在此之前,兩個人都沒爬過樹。但在不爬樹就會死的死亡威脅下,這個天賦點自然而然就點亮了。
林煙煙先上,就差一步,扒著上麵吊啊吊。
宋若然咬牙彎下腰,讓她踩著自己的背爬了上去。她這時候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破了個洞,把之前的警惕心都給流走了,竟然會對林煙煙如此放心。
林煙煙上去好,對這個據點很滿意,又彎下身,廢了好大的力氣,終於把宋若然拉了上去。
這棵樹樹枝粗壯,來回交叉,樹葉茂密,兩個人各自坐在一個岔口上,被擋的嚴嚴實實。
林煙煙扔過去一串繩子:“最好捆一下,免得摔下去。”
這還是之前大胡子拿來捆她們的繩子,在林煙煙手裏,簡直被用成了得心應手的工具。
如果不嫌棄它剛剛被用於勒人的話。
忙忙碌碌後,宋若然長長鬆了口氣,這是她自被綁架後,第一次覺得安全。
剛剛真是好險!
宋若然回想起剛剛的一幕,臉還是慘白的:“你剛剛反應太快了。但是,我們現在沒了車,怎麼跑?”
這個話題過於沉重。
沒有車,不認路,後麵都是追兵,就連這座掩護她們的大山,都危機四伏。
一天多沒喝水了,林煙煙嗓子沙啞:“我們繼續往前走吧,隻能拖著時間等待救援了。”
寸頭他們已經確信她倆不在這條路上,一時半會兒不會追上來。
別的路都死路一條,繼續往前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
茫茫夜色中,兩個人踏著月光而行。
前麵沒有路,林煙煙和宋若然就隻能漫無目的謹慎往前走。林煙煙走在後麵,小心翼翼的把踩歪的草扶正,爭取不留痕跡,減少被發現的幾率。
走到後麵,樹林茂密,踩過無痕,她這才放心不再回頭,大膽往前。
一路上荊條樹枝不知道多少次摔在她們臉上,夜裏山間溫度驟降寒風戚戚,周圍一片靜穆,唯有“沙沙”的腳步聲。